心如明镜，所行正义（苦艾向）(22)

“……”苦艾发了发愣，直到被博士用手指挠了下脸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我明白了，博士。”
“那就好。”博士似乎对此感到很满意。
“谢谢您，博士，让您费心了。”苦艾诚心诚意地致谢道。
博士似乎也对苦艾醒来后的精神状态很满意，“没什么好谢的，我对你恢复时梦到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我的确有样东西要给你，准确的说是还给你。”
博士从身后取出一个金属盒子。
“这是在切尔诺伯格的废墟中找到的，你父母想交给你的东西。”
苦艾郑重地接过盒子打开，里面乱七八糟地放了许多杂物，发夹，口红，奖状，信封，还有被放在最中间的，数枚金属勋章。
与周围干净的一切格格不入的勋章，充满火烧，刮痕，与折断的老旧痕迹，但却被人细心地擦拭过，擦得熠熠生辉。
苦艾合上了盒子，她紧紧地抱着它，安静地哭了出来。
“谢谢您，博士。”
苦艾又说了一次，这一次，博士接受了。
“我们坚持一件事情，并不是因为这样做了就一定有效果，而是我们坚信，这样做是对的。”博士这样说着，起身离开了医务室，将这片小小的空间单独留给苦艾。

临走前，博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般，回头又说道，“我忽然想起，还有一句话，是当初别人送给我的祝愿，我觉得现在就很适合你——‘汝心汝行澄如明镜，所行所为皆为正义’……应该是这句没错，我觉得你比我更能做到这一点。”
“……我明白了，博士，我必不辜负您的期待。”苦艾抬起了头，信誓旦旦地保证，向博士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我相信你，你一直都很优秀。”博士微笑了一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说起来，乌萨斯今年的冬天就快要过去了，正好罗德岛近期会一直停驻在乌萨斯境内，苦艾要和我们一起去送冬吗？谷米做了点淡蜜酒和烙饼，凛冬她们对此也很感兴趣，据说她们很喜欢在室外的冻土上点起篝火，围着篝火跳舞，看着土地渐渐地变软，寻找第一朵盛开的小小的花——你有兴趣吗？”
“嗯。”
“也许你说得对，我，想要相信。”（十）
医疗部门的大门外，可露希尔早已恭候多时。
“博——士——”可露希尔贴着刚刚关上门的博士的耳朵，夸张地叫道。
“我在听。”博士面无表情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