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不再见(7)

“我不走！”何首乌抿了抿嘴唇，“辰砂在哪，我就在哪！”
啧啧啧，张祺离玩味地看着面前这两个小孩子，心中十分好笑。
“你这个蠢货！”辰砂挣扎着起了身，却无力到两腿发颤，“他说的对，快走啊！”辰砂一边嘶吼着一边推着何首乌。
张祺离扶了扶额头，终于不耐烦了，他一甩手，像是撕下最后一张和蔼的面孔，狰狞地说道：“行了！我们别浪费时间了！”他抬起手，枪口对准两人，食指扣在扳机上，“你们两个！都得死！”
他嚣张地在宣扬两人的死亡，然而一只细瘦的手臂环过他的脖子，猛然收紧，试图宣扬他的死亡。
张祺离的脸色瞬间涨红，反手疯狂地向后戳刺，但手臂仍死死的扣在他的脖子上。使他的反抗越来越无力，终而一命归天。
“他已经死了。”辰砂提醒那只手臂的主人。
几乎是同时，那只手臂带着已无生命的张祺离一同倒下。张祺离的脑袋旁边，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
“张祺离，我万万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又是一个！何首乌傻了，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捡起张祺离掉下的枪，牢牢对着那个人。
“何首乌，枪放下。”辰砂疲惫地说道，他没有从那人身上感受到恶意，“如果我没猜错，你是程启，对吧？”
“是的……”程启的声音十分微弱，显然十分虚弱，但还是勉强用手臂支持着坐起来与他们对话。
“辰砂，他、他、他流血了！好大一片！”何首乌突然发现了什么，吓得坐倒在地，脸色有些苍白。
才无力摊倒在地的辰砂又慢慢地坐了起来，向程启问道：“要来点我的血吗？疗伤圣物。”
“不……没有用的……”程启轻声道，“芯片能让人拥有异能的原因是因为它自带辐射……你的芯片只对同有植入芯片的人有效……我是普通的研究员，无法抵抗辐射，喝了你的血，说不定死得更快……”
“另外，辰砂，我要警告你一点……”程启的声音越发微弱了，“你的芯片功效看似是肉体再生……”
“难道不是吗？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这么唠叨！”辰砂那个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