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不再见(5)

逃不掉了，只能…打！
辰砂高高跃起，对着张祺离的胸口狠狠削去，但张祺离急退两步，堪堪躲过了这一击。
实验体吗…张祺离嘴角勾起，那就…去死吧！
他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却看到辰砂所在的那一小片区域光影闪烁，下一瞬，辰砂从张祺离背后发动了攻击。
张祺离却似后背长了眼睛似的，反手一枪迫使辰砂闪避，之后又是数枪，光影闪烁，辰砂又出现在了张祺离前方。但原本就已多处破损的衣服上又多了几个洞，破洞后面的皮肤焦黑一片，好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这个恢复速度……张祺离眯了眯眼，目光投向巷道拐角。
时间似乎突然慢了下来。
无论是空气的流动，还是还是人物的运动，在张祺离的感觉中，都被极大地放慢了，慢到仿佛静止一般，慢到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感受，去分析，在脑海去重构。这个他偷偷给自己装的芯片，真是好用。
分析完毕，在他之前看不到巷道拐角后，出现了另一个小身影。

两个人吗……
张祺离摆弄了一下架在脸上的眼镜，许多先前被他手动屏蔽的信息全部涌现出来。
两个实验体逃跑了……
一抹冷笑浮现在张祺离的嘴角，既然是这样，那就再好办不过了。
全杀了吧！
“你们两个，”张祺离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说道，“辰砂、何首乌，为什么要逃跑呢？”
“别假惺惺的了，我都看见了，你杀人了！”辰砂恶狠狠道。
何首乌探出头来，点头并发出赞同声。
“笨蛋！你出来干什么，这样你就被发现了！”辰砂瞬间急了。
“可是刚刚那个人说的是‘你们两个’，也就是说，我已经被发现了呀。”何首乌指出辰砂的错误。
“辰砂，何首乌，回去吧。”张祺离劝说道。
“想都别想！”辰砂握紧了手里的刺枪。
张祺离咬了咬牙，声音冷了下来：“再问一次，回不回去？”
“绝不！”辰砂果断道。
“好、好、好！”张祺离笑了，气笑了，“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