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叁
我回到了宾馆的房间,楼下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时不时还能看见几个似乎是未成年人在路上开着机械摩托飞驰——这不仅是大成本,而且疯狂,尤其是在这个原始电子机械部件几乎绝迹的时代。
因为社会化抚养的制度,没有人需要担心自己的后代是否会受到良好教育,整个城市,不,整个国家都沉浸在了狂欢之中。
这就是萨玛瑞安想要重新板正的国家。说句实话,先前我认为一个月的重启工作对于乌托邦一个面积不大而且相当发达的城市来说是否有些太过于久了,但现在我觉得这点时间完全不够。
我思考着相关的问题,整理好床铺尚德用品,望向窗外,彩色的霓虹灯一闪一闪,撕咬着乌托邦的根基。
这并非是在大灾害过后最为糜烂的城市,但是那些城市一般都只有一二百年甚至于仅有两位数的寿命,而罗斯萨克……有着三千年的历史。
这才是我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我翻开硬纸封面的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一封交给他的信件,打算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但是他的回复只有一个词:“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