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起】《比翼鸟》(4)

“他打人？”程明的心好像揪了起来，只是没多久，一个可怕的猜想就在脑海中凝聚而成。他忽然回忆起起许久之前下楼扔垃圾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个空瓶子，标签和各种信息全磨掉了。一股恶寒涌上心头。
“打，酒疯发起来见人就打！”应圆圆义愤填膺，“我去帮忙都挨过一巴掌，算是明白为啥敏子老是走宾馆住。这人就没得救，年关和人在外面打架，在看守所过的年。每次清醒了都各种道歉，悔改书一套套，我都能背下来了！前几年改过自新有了点人样，但狗改不了吃屎，最后还把自己喝死，酒驾没撞死人已经造福社会了——”
“行了，死者为大。”她丈夫拍拍她的肩膀劝着，却被一下甩开。
“大你个头，这样的人早就该离了，死了也算省事！”
之后，他听着应圆圆继续数落那未曾谋面的人，但后面的内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又做了什么惹到了她？开车回家的路上程明暗暗想着，或许是那几张卡里钱太多惹的祸，他无亲无故，又有笔巨额存款。他不该这么信任她，把这些东西都透露出去的。
他本想回去收集点榨菜送去做毒物鉴定，但现在应该是用不着了。他冷冷地构思出一个计划。
老陈的电话在两声提示音后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