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二』(2)

可女子跪在地上说死说活不肯起来，说不上蓬头垢面却是衣衫不整完全没有白日里的那股骄傲劲儿，这反差太大韩信一时接受不了，女子依旧哭哭啼啼的：“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小妹……”
“怎么？”
“我姐妹两举目无亲只得在这青楼里卖艺为生……可有人看上我那老鸨为了钱就……小妹为了护我就让那人……我不知该找谁，只能，只能找您，求求你……我求你救救……”
女子漂亮的脸蛋被眼泪糊了一脸，脸上涂脂抹粉的地方被泪水滑过留下一道道泪痕，样貌狼狈，韩信无法硬是把人拉起：“姑娘莫再哭了我帮你便是。”
“谢！谢谢大人！……我，我这就给您引路。”
两人刚走上楼便见一嫖客迎面走来身侧圈着个美人，一副油光满面的样子，见到女子心下痒痒一双油手不安分的抚上对方的脸蛋，女子害怕的不敢动那双油手像是得逞似的要往屁股上摸去。
“嗯？做什么呢。”韩信眼刀子飞去，那嫖客立刻收回手恭恭敬敬的喊声“韩将军”后便搂着怀里的人匆匆下楼了。
“谢大人。”女子说完便飞也似的跑进一间屋子，不一会儿里头便传来求饶声以及嚎啕大哭。
[不会是玩死了吧……]韩信也跟着跑进去，还好人没事只是赤着身子双目无神的趴在地上，旁侧一人对其挥着鞭子身上已经皮开肉绽，女子则是被两人拉着手臂，老鸨对着坐在一旁一副老大爷模样的嫖客低声下气的道歉。

不过韩信走近这人改了姿势，韩信让人停手看着女子连滚带爬的跑去才问：“怎么。”
“嘿嘿，韩将军，也没什么，就是这贱货……不不，我让这人陪我兄弟那个，哈！他倒好把我兄弟的东西咬断了！韩将军我也就教训教训他。”嫖客说着又挤眉弄眼的对着老鸨。
老鸨会意迎上：“对对……韩将军来这也是稀客，要不莺莺燕燕都给您叫上呗。”
“别，我也就第二次来这儿，其她也不要，让我把她们两人带回去就成。”韩信一副俨然样子。
“这，恐怕不好吧……她们都卖身契，这钱……”老鸨转转贼溜溜的眼珠，盘算着。
“哦——”韩信沉声，“她们俩只卖艺不卖身你到好转头就把她们卖了，收了这么多还不够你捂着睡。”
“够够够，这俩就是您的了！”这城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韩将军的手段，老鸨可不想自己开的青楼被封，再看看趴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和哭的死去活来的女子，想想也挣不了多少还费药钱，白给就白给吧。
“行，你们可以出去，管家帮我找个大夫来。”韩信吩咐。
房里的人瞬时涌出去，韩信走近女子出声：“昭君谢过大人，但小妹为女子，还是……我，我也懂些医理，还请大人让大夫留下药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