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航（胡续冬译） 哈特·克莱恩(3)

玄妙端口还有彼此六月的嫁妆。
他们能否搁置并域于其自身步调中
光辉的五缕花及鹅羽笔这天正如我
必须初次在致命的潮汐里迷失言说？
在诉诸词语的署名中
海港担负起辞却混杂
交互的血缘内容，蒸散如前所知
且广袤的正午里你的乳房供汇集
一切光明隐喻我的年华已遭俘获
为群岛那儿必然指引神圣凛然的
蓝色维度以及你双眸中的水平面。
于此期许，仍惊叹收获
秘密的舟楫与所有爱恋的花瓣。
Ⅴ
纤毫毕现，清澈的霜里午夜既逝，
决绝又孤高，平滑如抛投
所有进入一瓣无情的白刃——
海湾河口斑驳苍穹的极限。
——好像过于得清澈易碎而难以触碰！
我们睡眠的报文如此迅捷地交互，
已然张布，切碎记忆星辰的尽头。
一张冻结了无迹可寻的笑容……有何言辞
能够扼杀这不可听闻的月光？因为我们
已被湮没。此时不宜哭泣，没有利剑

足够固定或偏移这楔形的浪潮，
月光温缓的施虐，月光的恩宠
及其流变……“世上
没有任何东西与此相仿，”你说，
明知我无法触摸你的手也不可能加以注目，
涉及无神的天空裂隙
那里无物轮转除了死之砂在闪烁。
“——并绝对无法理解！”不然，
所有你闪耀秀发催动的舰队里我梦想
没有像这样拔旗改帜的海盗行径。
而此时
在你脑海描摹，这里孤寂又高绝。
你的双眸已沁浸浮沫的倾斜；
你的呼吸被不知究竟的幽冥封禁：
在你脑海内描摹而睡梦归家之路还漫长。
Ⅵ
那里冰冷而明亮的地下城浮出
失落了晨视之眼的泳者，
那里海洋河流，翻卷着，腾挪
陌生天穹下的绿色边界，
稳固如扇贝的分泌物
搏动着单调性的联结，
又或像许多水系流经太阳的
红色内龙骨驶过岬角的潮石；
河流混杂着朝向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