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者之家:在妻子的衣柜里,儿子一丝不挂(13)
我扭开门把手走进去,闻着汗和腐烂的气味,看着窗户被儿童色情图片糊成高墙。几缕绿色的光线勉力透入,屋子又阴又潮。
我痴痴地苦笑,跨过地上几件女士内衣和儿童衣物,在阿树的衣柜前站定。我仰望着那高高的柜子,伸手打开了。
扑面而来的是咸腥的热气,赤裸的孩童被捆绑着吊在衣柜里。
他的头发上沾染了不明液体,凝结成几绺;面色苍白,一道道泪痕蜿蜒着爬满脸颊;身体泛红,印着无数新鲜或陈旧的掐痕咬痕;幼小的下躯被丝线捆绑,腿上淋漓的鲜红色已然干涸,口琴深埋在xx。
我安静地站在他面前,看了很久。
绳索微微颤动,他醒了过来。他疲惫地抬起双眼,自衣柜内看向我,声音虚弱但不复迟疑:“哥哥,我好疼。”
他笃定地喊了我,而非以往的欲言又止。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将衣柜门猛地关上了。
是的,是哥哥。
如果这些都没有发生,一切还是寻常的伦理关系。但一切都发生了,他也说出口了。
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求与前半生、与人世间的联系,事实上我既无来路也无去处。
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父母,母亲早亡,父亲不养;
我没有妻子,她不曾爱过我分毫;
没有孩子,仅仅有血缘关系。
就连医生的资格,也早在对某个病人实行自杀心理诱导的那刻失去了——那个女孩刚生产不久,便捧着爬满妊娠纹的松弛肚皮跳了楼。
亲子关系,夫妻关系,社会身份一一破灭,我与人世间没有任何干系,一丝不挂。我只是这样一丝不挂地来到人世,从不肯面对世间的真相与谎言。
父亲多年奔波在外不愿回家,八十高龄才带着一个男婴和其十四岁母亲,来到我身边。我当他老迈年高行差踏错,却选择相信他的整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