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者之家：在妻子的衣柜里，儿子一丝不挂(11)

如同巨石入潭，激起千尺浪，我的头脑里嗡嗡作响，一时不知作何回应。
班主任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继续说：“阿树已经请了很久的假了，一直没来上学。同学们和我都很关心。不过我相信有那样一位细心温柔的妈妈，阿树很快就会康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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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愿意怀疑我的妻子。我是如此爱她、信任她。
但是有一些早已印刻在记忆中的、却在当时被我忽略的画面，此刻争先恐后地重现。
我想起那一天，妻子看阿树拼装模型，拼装完成后，她给了阿树一个吻。将这一场景放慢且放大，妻子的嘴是张开的。她伸了舌头。
我想起那一晚，妻子说孩子要多补钙，临睡前给阿树热了两大杯牛奶。后来妻子进卧室，门虚掩着，留下可容一只眼睛的门缝。
还有那一天，邻居投诉说我家有猫叫，我回家后没有听见猫叫，只有音响里循环播放的《送别》。

以及那一晚，妻子衣衫不整地从阿树房间里出来，睡袍里没有内衣。
她说学校要求家长进行性教育。
以及肩膀的掐痕，胸口的牙印······
我知道物极必反，人性也惯爱走极端，却从不曾联想妻子有多抵触成年人，就有多喜欢幼童。
被恋童癖摧残了整个童年的她长大了，再没有找到归途，也如风吹树苗一边倒，无法自控地成为了她最讨厌的那类人，成为了恋童癖。
她不爱成年人，如若不爱幼童，又能爱谁。
是我双眼蒙蔽，心入迷。
我是爱阿树的，我并非对他没有深厚感情，他是我唯一的血缘亲人。但我没能保护他。
此时车速一百码，在城市街道上。赤红的晚霞层层翻浪，奔涌在路的尽头，将天地拢进这绵延数年的漫长黄昏。
我冲到家门口，却在开门之前猛然定住，好像这样时间就能停止流动，世界就能归于安宁，一切可怕的事都还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