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九华的婚后日常（六十八）在？开视频吗？(2)

“你玩儿电脑都不玩儿我。”
我委屈巴巴地抱着已经打了三个哈欠的仙贝冲着何九华抱怨。
何九华眼睛盯着屏幕都出神了，手机械地敲打着键盘，说话都不利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研究吃韭菜鸡蛋馅儿饺子为什么要蘸醋。
“等会儿，忙着呢。”
我斜楞着何九华，撇了撇嘴，撒开在我怀里迷迷瞪瞪趴在我腿边儿就要睡着的仙贝，径直钻到何九华和电脑之间的空隙里，挤挤挨挨地跟条蛆一样扭来扭去。
何九华两眼一眨不眨，一只手伸出来按在我头上，另一只手稳住放在膝盖上的笔记本：
“别动。”
何九华一脸清心寡欲，堪称当代柳下惠，这幅样子恨得我牙痒痒，干脆头一偏绕开何九华的手，胳膊环住他，侧着脸照着脖子就是一口。
“——哟，属狗的？”
何九华吃痛，低头看了我一眼，手指捏住笔记本的屏幕边沿，龇牙咧嘴地揉了揉喉结，上面还有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儿。
我看着何九华捏着屏幕边沿，一脸波澜不惊，心生疑惑：

“你怎么老捏着屏幕边儿——这样没感觉吗？”
“你咬那么疼，当然没感觉。”
何九华滑动鼠标，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陈着何九华不注意，从他手里一个饿虎扑食，笔记本被我一脚踹到床边，正对着我和何九华。
何九华的手还保持着握鼠标的样子，就这么直直仰面躺倒在床上。我迎着何九华惊愕的眼神，压住他的胳膊，埋头在那两排红红的牙印附近轻轻吻了一口：
“这回呢？”
何九华这才清醒，转头悄咪咪地看看笔记本，又一言难尽地看看我，又偏了偏头对着笔记本开了口：
“——你们有事儿直接喊我，先请个假，我下午可能没空。”
我正疑心他到底跟谁说话，于是就顺着何九华的目光看向蓝哇哇的显示屏——原来他原先用手遮住的地方是摄像头——视频通话里，九熙老秦二哥烧饼等一众人脸一字排开，形态各异不同程度地开始石化，然后同时爆发出一阵惊呼，紧接着赶忙集体下线。
一转头，原先热热闹闹的屏幕就剩一片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