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九华的婚后日常(六十三)束腰
自从上次上秤过后,我就深刻地意识到了腰线的重要性,于是每天让何九华坐我脚上做仰卧起坐,可惜收效甚微:肉没下去,倒是脚脖子劲儿使太大了疼半天,不得已每天都保持着一个瘸腿的姿态。
我眼睁睁看着何慕一嘻嘻哈哈地学着我一瘸一拐的走路,十分痛心。
然后,在一个充满了红花油气味的夜晚,何九华一边数落我一边极尽殷勤地把我脚脖子上的淤青揉开,我肉疼的买下了一个看起来real复古的绑带束腰。
拆快递这个事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像新婚之夜新郎官揭起新娘盖头,虽然你已经“三媒六聘”,知道买的什么,但就是抑制不住地激动,往往捧着快递边走边拆。
推开门,何九华在阳台上吞云吐雾,一时间整个阳台云山雾罩,一级烟景房。
何慕一这段时间被送去爷爷奶奶家,正好是晚上,家里也安静,只有大黄摇着尾巴,叼着玩具一个劲儿往我腿上蹭。
大黄一路跟着我进了卧房,竖着鼻子呼哧呼哧嗅了地半天,似乎是闻见从阳台玻璃窗门缝里渗出来的烟味,本来要摇着尾巴去粘着何九华结果却半路被烟雾劝退。
这得抽了多少?
我叨叨咕咕地捞起来床头抽屉里的剪刀,上面还残留着何九华被何慕一剪掉的腿毛。
我十分嫌弃地吹干净剪刀,想了想,放下剪刀拿手直接撕开——脱裤子放屁。
我扯下外面的包装袋,灰色的塑料纸悠悠地落下,旁边的狗子异常兴奋,结果一个爪子扑了个空,躺在地板上就地完成了一个十分怠惰的懒腰。
我拿出束腰,看着倒是还可以,绑带在后面,前面是搭扣,只是拿出来的时候掉了什么下去,也没放在心上,八成是吊牌和反馈卡之类的,就任凭它掉在狗子后背上。
身后落地窗一开,穿堂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
“快递到了?买的什么?”
何九华碾灭烟头,留个烟灰缸孤零零待在阳台上,转身回卧房,顺手带上了阳台门。
我背对着何九华把束腰展开,盯着前面穿衣镜里的两人,把东西随手一递:
“束腰——过来帮我穿上。”
何九华接过来,愣了一愣,我转过身去把后背给他。
“穿这个?太伤身了——还不如做仰卧起坐。”
在家里穿的一般都是睡裙,比较宽松,何九华凑上来,伸手,像小时候村口挑担子的剃头匠一样十分做作地抖了抖束腰,看得我肝儿颤。
“别废话,再做我就半身不遂了——轻点儿,后背有绑带,扯紧点。”
我扣上前面的搭扣,何九华慢慢收紧绑带——我真的没想到丫挺的手劲儿这么大,一勒险些给我勒得有进气儿没出气儿。
“???你能不能轻点儿??”
何九华委委屈屈,手上劲儿松了松:
“你说的扯紧点儿。”
我吃痛,举起胳膊肘转头欲给他一个肘击,被何九华抱住,动弹不得。
何九华在我身后,像是强忍着笑意,睡衣宽松,被束腰勒出了曲线,我头歪向一边,一只手被何九华拽住,一只手堪堪搭在何九华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