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赤伶》/民国向——13.寒冬成为过去(3)

“下次不准你再做这样危险的事，听见没有。”
像训斥，但只剩老虎压制过的气声，很轻，又很有威慑力。
“知道了，我这不是没事么。”
“你....”
咬着牙的华少抬起手真想给这个不怕死的一记敲脑袋，但闷了一口气收敛了。又气又心觉愧疚的复杂在心里搅成一团，他握住须的手腕还没松开，那人的温度现在正恢复正常的温热着，这是他无比庆幸的。于是吻去脉搏，他什么也没说，默契的无言是两个人眼神里的所有对白。
我想你。
不，我更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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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静坐在餐桌的人，对视，分离。欲言，又止。
丸拿起了餐具，又停下先倒了杯酒，望向呆滞着精神的卷儿，敲敲碰了杯，发出一声清脆。
“我会帮你想办法，但在此之前，你不可以放弃生活。”
卷儿抬眸，惑意辗转又收回，跟着拿起了酒杯，但只是握着没动，像在对着自己说话。
“现在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那些东西，不会属于我。我的家人，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
.....
他连启齿都如此的落落大方，不像一位落魄的王子，好像这世界所赠予他的一切，都没他内在所拥有的东西难能可贵。上天带走了他的一些东西，又回归还他什么，丸也在想着。目光落在卷儿身上许久，竟没发觉自己的这份失礼，直到对面的人被凝视到有些无措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
闻声，丸心虚地移开了视线，饮了一小口酒，热辣的味觉吵过喉咙，充斥在鼻腔。
大概是有所触动吧，从认识那人到现在看着他接受着无奈的一切一切，然后故作坚强的笑意，衬着耳边已然没了任何饰物的空旷，和狼狈。他的心就好像被什么揪住一般，令他经常这么走神。
...
似乎感觉得到目光是在打量自己的装扮，有些惶恐地用手指理了理发梢，自卑的沉下头笑语。
“我现在这样，很落魄吧。”
....
他重新回神，摇了摇头，眼神确实对人流连忘返，没有一丝假意。
“很美。”
.....
“什么时候都很美。”
“你又在逗我开心了。” 卷儿浅浅笑着，好像那份洒脱里多了一种释怀和被迫成长。
“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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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周正后。
“你快看，这边的鸽子比较多。”
满园的绿景和遍地的白禽，须就蹲在正中间，掌心放着饲料喂养，被展翅的羽毛层层包围。华少慢悠悠走了过去，摆手赶飞了一部分，
“你小心点，伤还没完全好。”
“扶我一下扶我一下”
成群白翅的鸽子拍打着双翼，蹲在中央的人儿开始有些慌张，朝着华少伸手。
十指交扣，把人牵回怀里，顺带赶走已经投了食的禽群，有几只还叼起了须的衣角，不愿离开。华少的目光停留在人身上， 给他整理衣服。
“医治你的那个医生，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今晚有个宴会，让我们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