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赤伶》/民国向——11.花与雪

《赤伶》
华须*丸卷
军阀华x歌伶须
军官丸x贵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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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再、再来一杯！哈哈哈”
卷儿靠在墙边，抱着酒瓶东倒西歪，一会儿笑着，一会儿惆怅，叼着烟的丸陪着喝了几杯，但好在酒量没那么薄，不像墙边那个已然醉醺醺的人一般。
他放下了打火机，朝卷儿伸手，动了动手指，示意他把酒瓶归还，不许再喝。但醉意攻心的人哪能领会这言而不语的含义，抱着酒瓶失态地爬过来，咬住了丸的手指头。
“嗯？”
“....你知道嘛，小时候，父亲就告诫我，为人处世要端正，行为举止要谨慎，不可失态，不可不敬....”
卷儿握住人手腕，一边说着，一边玩起了那人的手表，笑着，可眼底都是倦意，似乎想借着这酒意随意挥洒。不料抬眸望去，才发现丸凝视过来的眼神迟迟未离开，于是四目对上，卷儿也突然沉默。
.....
“你真的长得很好看。”
....
“所以，不管是哪个自己，都要好好爱。”
温柔地从卷儿怀里夺走了酒瓶，丸放回桌上，然后扶在卷儿胳膊下试图将人拉起身，但罕见的孩子气在今天喝酒后尽数显露，卷儿挣脱开了丸的动作，想自己起身却无力把控平衡，于是跌倒去人怀里，撞在胸口，叫疼了一声后化成委屈的呜咽，漫着酒香装在丸的怀口里。
香水味包裹着醉意，拥在怀里，突然昂首的卷儿触往了嘴角。丸也恍惚了一下，心间颤了短数几秒，他看向倒回怀里的人，怔了好一会儿，才将掌心安抚在人后背，轻轻拍着。
“如果太累，就休息休息吧。在我这里，你做自己就好。”
那人趴在膝盖边，好像有几丝睡着的趋向，丸只是静静看着，卷儿脸边的碎发滑了下去，他便伸手去帮人绕回耳后。目光随之落在耳垂的挂饰，很美，很金贵，像极了他身上所有的难得气质。但这份闪耀背后，是承担着非自由的束缚，他懂，因为他们从来都是一类人。儿时父亲教导自己的种种，也都围绕着一个中心——那就是，身不由己，别做自己。
他看着渐渐入睡的卷儿，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浑身疮痍却无人拥抱的小孩，每当自己想朝着父亲拥去，却总被拒于千里之外。
月亮偷窥着两个伤了心的孩子，他温柔抚上睡着的人乖静的发梢，给了一个轻轻的拥抱。他没醉，他比谁都清楚，刚刚在心角逃跑了几秒的心跳，是意欲何为。
只是他还没向心底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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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烟顿起，刚盖上锅的须连忙找去客厅里正响着的电话，不适应的宽敞和格局让他愣了几下才接上了电话。是华少从办公室打来。
“住的还习惯么。”
“怎么这个时候有空打电话来。”
“嗯，今晚有个公事得处理，会晚点回来。”
“这样啊...”
“不许再偷偷下厨，还有，手上的伤，也得上药。”
“又不是什么大伤。阿，你先忙吧，挂了哦。”
耳边听到厨房的动静，急忙切断电话，赶回厨房拿手布把汤锅端起，吃烫吹了吹指尖，又捻了会儿耳垂降温。回响起那人刚交代的行程，看来今天这餐还是吃不成。虽然叮嘱着他别再下厨，但他还是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