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同人】西厢让酒（十四）(2)

“这天津的戏哪有三庆园的好。”
“看来你是不明白我的用意啊。”
“不就是《四郎探母》么？”
“外边说你城府极深结果不过是一毛头小子，慢慢听吧，我现在暂时不急着要你的命。不过，我留一句话，投了天津北平的事儿就别搭理了。”
褚玉璞挥手招来几个马弁，“好生照顾张少帅，人好不容易回来一回，别怠慢了。”
说完收起桌面的德国毛瑟镜面盒子手枪，从包厢就出去了。
“张司令，您当真没听明白？”
“你听明白了？！你听明白你给我说说，杨九郎，你看你那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司令，这褚督办是把您比作投了敌营还心念故国的杨四郎啊。”
“这……”
“您最好还是别搭理北平的事儿了，人褚督办后面有军阀撑腰啊。”
“这破戏！哪有爷唱的好！走了走了！”
他愤愤起身，头也不回就离了座位。
/大林今日可否安好，天儿越来越冷了，我叫人给你做的那身大褂怕是薄了，不过还是不能给你新做一身，许多树叶子都掉了，让人看着心寒，你只需记得多加点衣服，事务太多的话就叫阎鹤祥替你看着些，别忘了身体。
愿你好好好好好好好
陶阳
北平司令部
“副官，那日我叫您拿的药方子准备好了吗？”
“您今日就去了吗？我这儿有一事相报。”
“等我回来吧。”
“这……我给您备车。”
陶阳，你回来唱戏好不好。
郭麒麟又等在槐树下的长椅上，一袭玄色大褂，从清晨到夜晚，看太阳落下远处楼塔，身边来来往往的学生，竟无人注意到他。他听飘来的笛声，他试图从过往学生中找到白色身影，他找不到。
“大林，你来了。”
“陶阳。”他晃了神。
“怎么回事，忘了？”
“没。对了，这是给你的。”
他从长椅上拿起一包药，递给他。
“那日见了后听你嗓子不行，就托阎鹤祥去药堂找了几味药，都是补药，你拿去试试。”
“郭麒麟，你这是什么意思？”
“陶阳，我明白戏对于你来说是什么，戏台对于你来说是什么，我想让你回去。你是工老生的，大嗓儿不好恢复，你可以改旦角儿，小嗓儿好恢复些……”
“郭麒麟！”他就觉着喉咙里梗着东西，鼻子也酸了，“你真是郭家大少爷，什么事儿都帮我想好了，也对，这些年来谁敢不顺着你？不过今儿我要好好告诉你，我陶阳，不爱唱那个戏，也不稀罕，我在这有我自己的生活，所以，请您，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我在说些什么。
“当真不爱了么？”他喃喃自语，回过神来，那道身影已经模糊在夜色里。
“陶阳！你不唱就不唱，下次见你别穿这身西装，不好看！”
大林，我若是像你离了这下九流的行当，生活会好过些吧，我会念完书，找一份工作，娶妻生子，与你，与郭家，都不会有关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