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同人】西厢让酒（十四）

十四
褚玉璞
京津保三地联合督办兼直隶省长
天津驻屯军司令部
“司令，褚督办说是找您有事儿，想请您去一趟儿。”
“去哪儿？”
“裕德里。”
“你可知道那儿是何地？”
“怹没说在妓院啊，应该是想请您吃饭吧。”
“你觉得我弄死了何伟德，他会请我吃饭？”
“他们二人本就没什么联系，怹也没有理由与您吵，而且传话的人说了，您必须去。”
“既然他褚督办都这样了，我就必须备好礼，好好赴约呢。”
自他死后，周遭清净的可怕，似暴雨之前的宁静，把他签好了的招供书交给警局，哪儿想别人根本不搭理他。这一番儿，怕是要惊点儿波涛了。
新明大戏院
“张少帅最近惹了乱子啊？”
“督办见笑了，不过是替警卫除了一个该死的人，哪儿能惹上什么乱子，还让督办您操心。”
“该死么？国民饭店，你将他捆在椅子上，连盘子都敲碎了，才逼得他签了字，最后还不是徒手把人家脖子给拧了，张少帅，人狠话不多啊。”
“督办这是哪儿听来的，我不过是问了问他是否做了烟土买卖，他可是自己招了的，而且，他可是中弹而死，一枪毙命啊。”
“你这些小把戏糊弄外人可还行，怎么能蒙了我的眼。找几个人对外宣称何伟德有罪，已把他就地正法，他们可不知道他死得多惨呐。”
“您真会说笑。”
“没话了？那我再说些。其实你何必因为他外边到处嚎就要了他的命，不过是为了你北平那边的私人恩怨，要我讲得详细些吗？”
“督办，戏开始了。”
“金井锁梧桐，长叹空随一阵风。
统领貔貅战沙滩，
失落番邦十五年。
高堂老母难叩问，
怎不叫人泪涟涟。”
“你们家有一个徒弟叫陶阳吧，天资聪慧，年纪不大就已名贯京城。何伟德以前本是你们家的徒弟，爱和陶阳争个好赖，争不赢，就爱使阴招，后来叛了师门，逃到天津。依然看不得他，叫人到北平拍电影，依着他想证明自己的心理，专门找他的茬儿，给他一杯放了耵聍的茶，人单纯没想就喝了，也发现了，死要面子往地上倒了一滩水就跑了。耵聍是什么呀，一喝嗓子可就完了，你心里有气，又刚好有原因说他倒卖烟土，不是一举两得。”
“我大哥替宋王席前被难，
我二哥短剑下命赴阳台，
我三哥被马踏尸骨不见，
有本宫和八弟失落北番，
我本是杨....！”
“督办既然这么清楚，把我蒙在鼓里不是更好？”
“你这是认了？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啊张少帅～”
“那你说说我平时是什么作风！”
“别生气啊张云雷，我不过是在这天津卫坐着，就能知晓你的那一篓子破事儿，你跟我横什么？”
“事儿都被你发现了，我还指望着能受你照顾？不过是早晚有一死罢了！”
“别介，我今儿找你来，不过是想请你听听戏，咱们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