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赤伶》/民国向——8.夜长梦还多(2)

“怎么啦。”
“没什么。”
只是，
想牵着你。
......
如愿以偿牵上手的丸便舍不得松开了，沾沾自喜地跟着一起赏着台上的表演。须很是羞赧，想抽回手，又觉得是不是这般举动过于冷血，手搁置在那里便一动也不动了，等到好些时候丸才发觉异常。
“你的手很冷。”
“是么，我感觉我很热。”
找到了契机，须抽回了手碰了碰自己不断升温的脸边，好似呼吸也变得疲乏慵懒，困倦的眸光在低暗的环境下退散得更加无力。其实早就应该从入场前的眩晕里得知的，是须大意了，原来这几天过分疲劳地收拾房子，没睡好便这样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还好。”
“我送你回去。”
果断准备起身的丸被须拴住了手臂，重新拉回座位，然后比了个嘘的手势。
“陪我看完这个，我蛮喜欢的。”
仅仅是那两个字，便让丸今天一整天不安的情绪落得安心。他看着须为了拦住自己，伸手挽着的那份亲近，他乖乖应了，假装手臂相交的动作可以这样不自知的叠放着。
但随后目光前放，他看向了看入迷的卷儿。
原来他也很喜欢。
丸浅笑着，原本矜端着的坐姿也慢慢变得随和，陪着人安静地将这场表演，欣赏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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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少，今晚可是要不醉不归，我可是推了其他的行程过来梅园小聚的。”
“当然。”
一杯酒下肚，满腹的辛辣暗涌。华少闭眸忍了空腹的抱怨，重新放下酒杯再满上。好像这种感觉会上瘾，像极了想念二字。于是没有多想，一杯接一杯。以往跟着官阀聚酒的场合和今天也没差，多的是身边各式各样的美色，可是在今日却怎么也入不了眼，只能封闭的喝起了闷酒。
他试图去靠近其他人，却再也找不到令自己欢喜的点。很是奇怪，连调戏别人的语气都心不在焉。
于是挑起下巴的手也变得没劲，慢慢垂下，去拿起酒杯。
不如喝酒。
不如放空。
不如，
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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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歌剧院里出来，须的脸上多了不少笑容，丸搀扶着人慢慢走了出来。
“原来这类音乐是这样的艺术，太酷了。”
也许是后知后觉发觉自己靠在丸手臂边的姿势，须慢慢抽离了开，习惯性拴去鬓角，整理被风吹乱的碎发。丸将目光瞟去偷偷摸摸出了场的卷儿，嘴角的笑意轻轻扬起，而后才自我疑问，自己究竟在乐着什么。
但看向须逐渐难以支撑的状态，丸还是不忍。
“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你不是说还有画展么，我感兴趣的，我们去吧。”
须打断了丸的举动，拽着他两三步走出了建筑。说来也奇怪，像带了一种愧疚与自责，须不想让丸静心准备的一切涂成灰色，也不希望因为他，而让丸的心情褪成黑白。
但确实，须的身体状况，是丸计划以外的失误。他既不忍须支撑着身体强颜欢笑，又觉得对不住那个偷偷暗中藏着自己的人。老实说，这次行动，总体看还是失败。但还是到了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