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赤伶》/民国向——2.别后即是重逢(2)

停放在休息房的是新送来的礼，其他人都围在旁边碎语连连，没人敢先提前拆开这份礼物，直到须回来，那几个人便开始阴阳怪气的道着须的桃花运真是不错。
礼物拆开，是一件新的落地歌麦，上面还有雕刻着倒三角的徽章标记，很是新颖，很是精美。是他么，须想着，就连自己也没发觉那隐约扬起的嘴角，暗自的心情一瞬间让一天歌唱的疲惫都瞬间消失不见，他抱着新礼物，第二天晚上便把它搬上台歌唱了。
如常来喝酒的丸，一眼便认出了自己挑选的礼物被人接纳，以为是那人回馈的暗示，这天便也直接到了须的休息房等候他。但知道了真相的人，退还回来的，只有一味的疏远。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送的礼。”
急忙离开的须摆摆手准备去把那架落地麦收走，却被人抓着手腕拉回身边，只要细心，话里总能捕捉出几分玄机，他握上须的手骨，把脸慢慢凑近，连询问的声音都变得比刚刚还要低沉小声。
“那么，你以为，是谁送的？”
被捅破了窗户纸的意外很快便让窗外的流光通通闯了进来，须眼神飘走，心虚着不敢回应，很快便让人看穿了沉默的心思，丸只是轻轻松开了手，对他做了个妥协。
“你不想说，那不说便是了。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须抬眸看向那人文质彬彬的举动和谈吐，逐渐退散了刚才还处于防卫的状态。
“用那只麦，为我再唱一首歌吧。”
须应许了，他觉得丸不会是坏人。至少他很确定，在丸可以和其他军官一样霸王硬上弓的时候，他并没有这么做。须也是个守信用的人，第二晚，依旧用这只麦，唱了歌，一首只献给丸的歌。
而本想着尊重须决定的丸，在听了一曲歌以后，又改变了想法。他很好看，那双和他一样会唱歌的眼睛里，铺满了星屑，与那光束的闪现，交融成了斑斓的宝石。那种并非本意去拨动情弦的不经意，最为致命。丸越看着，越是坚定着追逐这缕光的想法。
那天后，
他会开车来接送须，带他去看电影，带他去听音乐剧。不过好像对须来说，这种奢华的兴趣爱好，并非他喜欢的。慢慢的，丸才发现，须的推脱也不止是保持距离，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阶级差异导致的习性不同。渐渐地，丸便也不再强求，每天来接送的车辆也没再不请自来。
而歌厅内部的人员都在传，说须一下得罪了两个军阀，这也很快影响了老板的经商手段。毕竟，一个失过身并且得罪过上流社会官家的歌伶，身价早就是大幅度跌落。于是老板准备将须低价卖给一个小老板，传来传去的小道消息很快也入了须的耳朵。
指尖的冰凉一下子涌上，慌张与不安像涌来的海潮不断冲散海岸两端，他那天找到了丸，约在了咖啡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是被人采走又遗弃在路边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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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去了趟英国，学会了骑马。”
赶了一路这才坐下喝口茶的卷儿轻轻道着，眉眼带笑，行为优雅，倒是一旁站在窗边看雨的华少，显得寡言又安静。
“你猜那边的夫人们，下午茶都是在聊什么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