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病毒（十九）过三关(3)

然而，见了面，我刚要说点什么，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然后，她笑笑，你好象脸红了。我心中恶狠狠地叹息了一下，可惜，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为什么脸红。
我说：吃点什么？
不急。也许你不会有心情吃。
为什么？我有不好的预感。
申屠蓉的哥哥，不会是老师吧。
不是。青青的描述中，他卖了公司数据，自然在某个大型企业的可能性很大。
那个摔死自己儿子的你的同学，是个老师吧。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这二者之间，会有什么关系？我猜，你并不认识申屠蓉的哥哥，但看到他的相片，你好象就大功告成的样子？
我说不出话来。
我是个有责任心的警察，但我并不喜欢被人利用。苏香月站起来，好象要拂袖而去。
我低估她了。她热心地帮忙后，我有意无意地忘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她却很容易地找到了这中间的漏洞，这引起了她的猜忌。难怪我问她要手机号码的时候，她的表情很奇怪。她知道我还要请她帮忙，所以当时才没有对我发作。
她会认为我隐瞒了什么？我心念电转，我找一个妓女以及找一个妓女的哥哥，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这看起来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而且还无法求助警察，所以我带了个幌子，特意找了个摔死自己的儿子的家伙，以此求得她的同情？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是个有正义感、有职业荣誉感的好警察。我作了决定。苏警官，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事实是，我说了后，你会信吗。
她盯着我，缓缓坐下来，你先说。
我从那条短信说起，一直说到南极病毒。
她静静听着我的讲述，脸色渐渐发白，呼吸渐渐急促。坦率地讲，一个好身材的美女，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是很刺激人想象雪崩的漪旎风光，但是，我讲述整个故事，其实也是将我这一段时间的所见所闻重新过了一遍，这只会让我遍体生凉。
所以，我点燃一支烟。
苏香月则说，来两杯热饮吧，要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