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病毒(十八)南极
不可以。青青很干脆地拒绝。
这是我们自己的房子,臭男人与狗,不得入内。她补充。
我摸摸鼻子,看向苏香月。
我纠正一下,确切地说,是臭男人与女警察,不得入内。
苏香月愣了一下,有些回不过神来。什么?你说什么?不过明白过来后,她恶狠狠地盯向青青,双眼喷火,气得浑身发抖。
哟,凶什么凶啊,青青冷笑,我是说胸部的胸哦,警官,你抖什么胸啊,很大吗?她双手上举,并作挥舞状,尽情伸展她的曲线。
此情此景,最尴尬的是我,对于青青,我有求于她,不但不能得罪,还要曲意奉承;而对于苏香月,青青以为她在“工作”,其实她完全是在为我义务帮忙,我与她同一阵线,不但要共进退,还要感激涕零地死命相护。
两个女人的目光都转向我。青青对苏香月的敌意很明显,她自然猜到了我是委托人,就是要通过我来恶心苏香月;苏香月的意思我也能了解,我再不有所表示,她铁定拂袖摔门而去,毕竟,关卿何事。
这个,你们,我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屋子里的气氛很奇怪,这两个女人象两只正在争斗的公鸡,大有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之势,可是,她们却似乎隐隐有种联合,就是在给我找难题,看我怎么收场。很诡异,就像是婆媳在闹矛盾,而我是就是那个不幸的儿子或丈夫。
我感觉到,我越结巴,她们眼神中,如出一辙的快意,就越明显。
我忽然大声、清晰、流利地说,其实,如果你们真的现场比一比谁的胸大,我倒是不怎么介意的。
两个女人瞬间呆住了。小样,各自给你们一百个玄幻作家脑袋的想象力,你们也想不到我会来这么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
苏香月不愧当红警花,迅速吐气、弓步、出拳,一拳将我砸在沙发上,青青也不遑多让,无影脚神出鬼没,棉质拖鞋结结实实踢在我的大腿上。
我左手揉胸,右手抚腿,一脸苦楚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位姑奶奶,这样现在气消了一点没?
两个女人冰雪聪明,心中透亮,脸上露出了一模一样的古怪表情,再也拉不下脸,互相看了一下,忽然“扑哧”笑了。
你们进去看吧。但只能看,不能动。蓉蓉哪天回来了,怪我怎么办。
我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眸子里却闪烁着阴谋得逞的得意光芒,可以不失时机的说出一个男人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却还可以化解一个僵局,被人认为机智无双+任辱负重,我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看来我还真是个办大事的料,南岳那个神神叨叨的道士,眼光还真是蛮高明的。
迅速来到那间房门紧闭的房间。苏香月回头扫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一丝异样的亮晶晶的东西,我想是赞赏。
申屠蓉的房间很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塑料衣柜。被子迭得很整齐,被面印有蓝色的碎花。窗帘是素色的,印有黑白相间的圆点,似乎常用于儿童房。引起我注意的,是在桌子上,还有一台计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