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漫天絮（八十三）(2)

“这你别管。”安祺：“那是男人对女人说的呢，还是女人对男人说的？”林知凡：“这有分别吗？”安祺：“当然有！”林知凡：“是女人说给男人的。”安祺：“这样啊，——是别人说您的吗？”林知凡：“你打听这么多干嘛！”安祺：“这样我才能知道这句话的准确涵义是什么——是文小姐说的吗？”林知凡：“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别浪费我时间。”安祺：“我想这位女士的意思是——”林知凡：“是什么？”安祺：“如果能够安定下来，您就让人放心，不过您大概安定不下来——我想她就是这个意思。”林知凡：“这意思又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安祺：“您的理解力到哪去了？”林知凡：“串门去了。——你快说！”安祺：“到了。”林知凡：“什么叫到了？”安祺：“咱们到了，到我姐家了。”林知凡向车窗外看，车已驶近安心所住的楼。林知凡嘀咕：
“这路我还真熟！” 安心家门外。电梯门打开，林知凡与安祺走出电梯。林知凡：“祥祥在家吗？”安祺：“没有，我姐怕传染他，没让他回来。”至门前取钥匙开门。安祺开门先进，等林知凡进门后关上大门。安祺：“您先客厅里坐会儿，我去我姐屋里看看她怎么样了？”林知凡点头。安祺走过客厅，一眼看见安心站在客厅鱼缸前，“姐，你起来了，好点没有？”林知凡忙扭头，也看见了安心。安心：“鱼死了，好像我忘了换水了。”安祺和林知凡走至安心身后看鱼缸，里边只有一只普通金鱼，翻着肚子浮在水面。安祺：“跟换不换水没关系，这鱼没精打采好几天了，我早觉着不妙。”安心：“是病了吗？”始终在看那条死鱼。安祺：“忧郁症，这鱼一个人太闷了，寂寞死的。我早跟你说再买一条鱼回来陪它，你当耳边风，现在怎么样？这么好养的鱼你也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