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人生不如戏（十五）(3)

“呃，你大老远跑过来，就不要做这种粗活了吧，反正我也住不了多久了，回头我自己收拾就好。”殷锐是真的不擅长说谎，他都不敢去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敏锐如猫儿又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还好猫儿只是皱着眉审视了他一会，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不再动了。他疲倦地闭了闭眼睛，脱了鞋子就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双令殷锐着迷的眼睛，“我困了，殷锐，上来陪我一起睡觉吧。”
当猫儿睁着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殷锐的时候，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殷锐都无法拒绝。殷锐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答应了，“好。”
殷锐像往常一样侧过身子搂住了猫儿，把他往怀里带了带，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一片黑暗中，蜷在他怀里的猫儿突然动了，微凉的手撩起了殷锐的衣服下摆，钻进上衣里，轻柔缓慢地来回抚摸着殷锐精壮的上身，同时屈起膝盖，磨蹭着殷锐的腿根。
几乎是同时，殷锐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腿间的物什也不受控制地挺立了几分。他僵硬地搂着猫儿，声音嘶哑，“猫……猫儿，你这是做什么？”
猫儿仰起脸轻轻咬了一下殷锐上下滚动的喉结，“这个时候了你还问这个，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殷锐被蹭的难耐地哼了一声，头昏脑胀地解释道：“你……你不是不愿意吗？”
“是你就没关系。”似是不满意殷锐犹犹豫豫的态度，猫儿一个翻身跨坐在殷锐的腰腹上，不由分说地几下将他扒光，然后牵引着殷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帮我把衣服脱掉，嗯？”
这是殷锐第一次和另一个人如此亲密地结合在一起，这本就快乐的事，因为对象是猫儿的缘故，这种快乐被成千上万倍地放大了。他是一个体贴的伴侣，一直注意着猫儿的感受，结束后也妥善地做了清理工作，最后才脸颊通红地将猫儿抱回床上，珍重地吻着猫儿的脸，对他道一声晚安。
不知过了多久，本应已经睡过去的猫儿又睁开眼睛，借着泠泠月光一寸一寸地描摹殷锐的眉眼，嘴唇微动。
看口型，他说的是——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