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同人】西厢让酒（三十三）(2)

“爹，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很好。她不是那样的人。”
“孟文光！那小婊*子是给你下了什么迷药？！竟让你敢顶撞我，熊歆眠是吧，我告诉你，她就是一个老鸨子，一个婊*子！天津南市裕德里，谁不知她？她怕不是想要名分想疯了，才找到我孟家，哼，她特么连个麻雀都不如，还妄想飞上枝头变个凤凰。我堂堂孟家，岂是她敢想的？！你小子最好早早跟她了了关系，若我再听见旁人说的闲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爹，儿子已答应要娶她，所以定不会悖了承诺，我会尽力向您证明，您所蔑视的下九流，跟其他行业一样，都有自个儿的尊严。”
“逆子，逆子啊！来人，给我打！他若今个儿不认错，就给我往死里打！我孟家就是绝了后，也不受这被人唾弃的名儿！”
“哪儿来的人？这家里哪儿还有别人？你不好生看看么？你如今只知整日在烟榻上吞云吐雾，连自家家丁还有多少都不知……”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孟鹤堂脸上。
“自己媳妇儿在哪儿怕是都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她现在外面，挽着别的男人……”
“滚。”
史家胡同
“咚咚咚。”
“谁？”
“孟鹤堂。”
熊歆眠惊慌地打开门，他就站在门口，穿着长衫，下摆还有灰。
“孟哥。”看着眼前人，就觉得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方便进去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进来吧。”
“我本来是准备去找你的，问了剧场经理说今天没你的场子，又不好去你府上，就只好回家等着，谁知你来了。”
他一下吻上她的唇，把她拥在怀里，小心又急不可耐地撬开她的唇，吮吸着她秘密的城池，舌头在一起缠绵，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打转，在唇上烙下他的印记。
“我爱你。”
在来的路上，我想了好多，爹的话让我疑惑，你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黯淡了，成为宇宙里一颗尘埃。我努力回想起你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后来发现，那是第一次见到你时，我眼里的光。不过刚才又看见你时，我对你一切不好的偏见又一下子化为了空气，消散在了尘埃中。
熊歆眠忽然推开他，嘴上还留着尚存的余温，眼里尽是凄凉。
“孟哥，我有事儿跟你说。我的过去……”
“我知道了。”
“知道了？九良跟你说的？”
“九良也知道了么？不过不是他跟我说的。”
九良怎么会知道。
“那你还来找我？”她擦了擦脸上的泪。
“我承诺了你，怎能违约？”
“孟哥____”
九良，你的孟哥我给你好好留着，我舍不得他。
“乖，不哭了。”孟鹤堂把她揽过坐在腿上。
“我想回一趟山东老家。”
“我跟你一起去。”
“不，我自己去。”
“那我去送送你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