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同人】西厢让酒（二十五）(2)

“九良，你坐过来，我们聊聊。”他看向熊歆眠。
“熊小姐，你先睡，我们小点声儿。”
她裹紧了身上的毛毯，靠在墙角，试图睡去但不行。
她头一回来给张云雷守夜时就给他提过醒，过去的事儿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提及，她怕在北平也被人唾弃，他在天津那么久，怎会不知道她。
天津驻屯军司令部，或者应该称华北驻屯军司令部，日租界的地方，二人怎会不认识。
“九良，孟哥的婚事儿怎么没后续了？”他尽量压着声音。
“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儿，师父忙着照看两边儿，况且最近这般不顺，怕是犯了什么忌讳，他说等事情过一阵子，走上正道再说也不迟。”
“熊歆……熊小姐，她呢？”
“她不也趁着这些事儿好跟你们熟悉些吗，本来和孟哥认识也不那么久，多些时间了解不是挺好？你就安心养伤吧。”
“她，我认识。”
靠墙的人只觉心头一慌，咳了几声。张云雷瞟了一眼，又扭过头去看向九良。
“我也认识，有什么问题吗？”
“她……”
“张云雷。”
周九良瞟到毛毯从那人身上滑落，她起身捡起毛毯，在臂间顺了顺放在椅子上。
“你答应过的。”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等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歆眠，你快休息吧，我陪他坐会儿。”
熊歆眠重新抖开毛毯，披在身上，眼神直愣愣地看着他们。
“你们继续。”
“九良，这些事儿哪里是犯了什么忌讳，不过我作死罢了。”
“辫儿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早知道会有这天，但不知竟会连累你们。若我能提前预知今天，那日，我如何都不会去招惹他。”
秋风在窗外呼啸，她死死地抓住毛毯，睡得一点也不安宁。
“我见到师父时，我跟他说，爸爸，我错了。我在天津私下做着烟土生意，串通了何伟德，不过他听了我去了北平，大抵是想起先前在咱家受的委屈，找了人，毁了陶阳的嗓子。后面醉了酒，捅出了我们的关系，我知此人留不得，便……杀了他，谁知他与褚玉璞关系甚好，褚玉璞在北平随便安个罪名便抄了陶家，我也被叫到了野外遇上了那样的事儿，说到底，还不是我自个儿，若只是我一人入了土我还心安，可他招惹了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他凭什么还能那般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