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漫天絮（二十三）(2)

我爸要还活着，我能变这样吗？”林知凡：“你妈就一点不管你？”瑶瑶：“不管！管我也不听她的！我爸一死她就改嫁，真不要脸，我呸！”林知凡：“你妈有她的难处。她能把你送到北京来让你重新开始，就说明她还疼你。你知不知道她送你来的时候，把她的积蓄都给了你了？”瑶瑶低头：“我知道。”林知凡：“知道了你还这么说她！” 瑶瑶嘀咕：“谁让她改嫁的！”林知凡：“再改嫁她也是你妈！你的命是她给的！”瑶瑶低头不语。“你以前的事儿我也不想管，我就问你一句：我给你找个工作你能不能好好干？”瑶瑶：“那得看是什么工作？”林知凡瞪瑶瑶：“那就这么问吧，你是想去蹲大狱，还是想工作？”瑶瑶：“我想干干不了怎办？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高中都没上完，我什么都不会。”林知凡叹口气：“那你打算怎么着吧？什么都不会就什么都不干了？那你还是坐牢吧，只有那个地方不做事也有饭吃。
”瑶瑶：“那您说，我可以干什么？”林知凡想一下：“我有一个朋友开饭馆，你去她那里当服务生怎么样？”瑶瑶：“侍候人？”林知凡：“你还想让别人侍候你？总比坐牢强吧！至少你可以去吃披萨。”瑶瑶：“那，挣得多吗？披萨可挺贵。”林知凡：“不多。你要钱不够花，可以找我要——不是，找我借，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