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一片繁华无须问（Ⅱ-12）(2)

“她，也忙，过几天吧。接孩子回家。姐，你要是见到月儿，对她……”
“知道了，看在安安的面子上，姑妈也不会怎样的。”领过小姑娘的手，姐姐算是给了几分面子。
天光没有一点明亮的颜色，莫名其妙往月儿的宿舍走去，还差一条街的样子，听到高跟鞋的声响，每一声都敲在他的心上。当街遇到，找不到开口的时机。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月如低着头随便说了一句，觉得有了交代，从他身边绕过去，继续自己的方向。
路口突然射出两道强光，让她看不清前路，下意识用手去挡，还不及闪躲，一定敞篷车加速只撞而来。月如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弹起飞出去，重重跌落在地。
“月儿！”张云雷疯了一样跑向她，车里的人却抢先一步，举着枪向月儿的方向又补了一枪。
他掏出配枪，不停歇地向敞篷车对射，深夜闹出这样的动静，那几个只好撤离，丢下躺在血泊里的月如。
“月儿！”张云雷终于能靠到近前，把没有意识的人抱起，口鼻冒出血来，枪伤在胳膊上，血不断涌出。
重又把人放平，张云雷扯碎自己的衣服，扎在出血口之上，探了静脉和鼻息知道人还在，抱起月儿，向医院跑去。
“月儿，别死，别死……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你要说清楚啊。安安，等你回家呢。
月儿，你爱过我吗？”
一切的疑问和不甘几乎扯碎张云雷的心，可到了生死边缘，他知道，他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