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Embertale/余烬传说·结局 True Ending(5)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Chara咳嗽了一声，有时候知觉共享并不是什么好事。
*告诉我吧，Frisk...猜你的心思，可是太困难了啊...
说完，Chara笑了两声，把舞台留给Frisk，而后者已经开始在这片没有被战斗破坏的雪地中艰难前行，手掌虚按，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战斗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想法就变了...重置和读档毁了，这个循环也就被打破了。Frisk咳嗽几声，停住脚步弯下腰捂住腹部，身前完整的雪壳上溅上几点浅红。
我们可以赢下地面的战斗，然后赢得一切。Ta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离回合结束还差两刀。
但我们输了。Frisk露出因痛苦而扭曲的笑容，每一步都在身后的雪地上拖拽出红色的痕迹。我们输了。
*还有其他的方法，只要你想赢，我们就可以——
“我好累...”Frisk张嘴吐出几个字，一抹鲜红沿着嘴角垂落，ta的脚步再度放缓，双眼低垂，凝视着雪面，“Chara...我感觉好累...”
“那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一切，根本没有意义啊。”Frisk的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一旦无法继续这个循环...我到底该为什么而存在啊...”这不是问句，ta没有打算从任何人那里得到答案。
“这一切...终于能够终结，我怎么能——”ta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呕出一口鲜血，随即如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我怎么能不高兴呢。”
Ta继续向前。
“我还是想赢下这场战斗...但我只想快点结束。”Frisk凝视着十几米开外警惕地凝视着自己的sans，放缓脚步，回身看向如镜像一般，和自己一样浑身鲜血淋漓的Chara。
“我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了啊，Chara？”ta没法抑制自己的颤抖，泪水断线一般沿着脸颊滚落，还未落地就凝结成了冰晶，“这个软弱的家伙，现在连自己...为什么来爬这座山都记不清了！”
“这一切重复了这么多次，意义到底是什么啊？我不是连所有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吗？！现在循环终止了，我到底又算是什么？！”手指紧紧扯住周围的头发，指甲嵌进头皮。Frisk没有奢求某个答案，ta自知这一切是无解的。
当时间回溯被永远终止的那一刻，当ta对这一切感到疲倦，甚至不愿意花心思将这场战斗的胜利扳向自己这边的时候，结局已经注定了。
当屠杀开始不断重复的时候，Frisk便不再是个孩子，而当失去了之后...ta又究竟是什么呢？
歇斯底里的时间结束，当人类转回身面对他时，sans仍旧无法理解Frisk方才的所作所为。
你能给出一个解么？他问那家伙。
“想想那朵花吧，如果它在某天突然失去了那种能力会怎么样。”对方如此提示，还不忘了和他计较方才的事，“刚才那救命之恩，我会记在账上的。”
真幽默。sans警惕着远处那个踉跄走向自己的身影，他明白不能放松警惕，一刻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