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Embertale/余烬传说·结局 True Ending

Embertale——True Ending
告诉我，Chara
进入这场永不醒来的梦时...
还会有金色花接住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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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越过下压的雨衣兜帽落在额头上，在体温下慢慢溶解成浑浊的水。
这里曾经这么冷过吗？每一次踏在空无一人的雪镇ta都不做多少停留，但Frisk记得这里的温度。此刻，四面八方向ta围拢的是刺骨的寒冷。
Ta的目光停留在对手身上，数十步开外那个穿着蓝色兜帽衣，同样将帽子拉低的骷髅。
*满意了么？
Frisk必须承认ta听不出Chara的语气，即便在次数已经无法计数的时间循环中ta们是最默契的搭档，但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我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你了，Frisk
你什么都不懂。Ta在心中回应，手腕翻转取出武器，脸上是难掩的笑意。Chara没有再说话。
当尖刀在握时，Frisk又感觉到了那种冷，ta发觉那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源自灵魂。又一片雪花在ta的额头上溶解，细小的水珠聚成一团，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这场战斗终于来了，终于来了...嘴角附近扬起一阵白雾，ta无法抑制自己的颤抖。
“我以为你会来一段开场白。”ta抬起双手摘下兜帽。周围的场景有一瞬间闪动了一下，金色的长廊仿佛再度呈现，但那是不可能的事，Flowey死前毁了城堡，那条走廊也早就成为回忆。“今天天气可一点都不好。”
回忆，ta的回忆早已累积的无法计数。读档，重置。Frisk发觉自己期待它们存在的时光，却又并不遗憾失去了它们。
火焰在ta的灵魂中燃烧，不断燃烧，那种火热窜上心头，令Frisk感到呼吸困难，五脏六腑挤压成一团。
Chara保持着沉默。那情绪究竟是渴望还是其他的什么，又是对什么事情的...Frisk已经说不清了。
“我希望你还记得他们。”ta的对手抬起头，眼眶中充斥着黑暗，“每一个被你杀死的怪物，每一个化作尘埃的怪物。”sans的声音冷峻，但Frisk却从这些陈述中捕捉到了他话音的颤抖。
“我当然记得，只可惜他们活着的时光太短暂。我想你对你的死亡名单也烂熟于心。”Frisk嘴角的笑意更浓。目光扫过身边的房屋和前方宽敞的道路，ta寻找着最合适的接近路线。
骷髅凝视着ta，缓缓从口袋里抽出双手。Frisk注意到了他右手上的手套，还有那条围巾。当然了，当然了，他怎么能不挂念着他那满口原谅和不怨恨的兄弟。
sans高举起左手，身侧是纷纷飘落的夹杂着尘埃的雪，“现在，你将为你的每一级LOVE接受审判，你将为你获得的每一点EXP接受审判——”
他几乎遗忘了这些话，这些对他而言已经无比遥远的词句此刻令他心生愧疚。我怎么敢再这么说。眼前仿佛再度飞扬漫天尘埃。我怎么敢还把自己置于这样的高傲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