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Embertale/余烬传说·结局 True Ending(3)

*你在那时候改变了主意
Chara的虚影出现在Frisk身侧，眼神从迷惑转为了平静，身上的伤痕与Frisk完全相同，ta们宛如对方的镜像。
*从那时候开始，你就改了主意
Chara重复了一遍，露出自嘲的表情。
*我居然没在意...也难怪，你从那时就开始慢慢变成这副疯样子
*真可惜。以前的你，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面前的墙壁伴随着巨响崩塌，白色的激光与侧翻躲避的Frisk擦身而过，人类小孩迅速起身，双脚点地向屋外冲出，冲进漫天风雪。身后，已经废弃的房屋轰然倒塌。
蓝衣骷髅的身影猛地出现在逐渐扩散的雾气边缘，Frisk纵身前扑，sans立刻发觉了ta，后撤闪开这一刀，ta手腕翻转，向上再刺出一刀，每一刀都仿佛拼尽了全力。
这次sans躲闪的十分勉强，他尽全力向后倾身，刀锋在兜帽和领口的接线处划出一道破口。就差一点。
这一刀太过凶险，sans迅速向后拉开距离。他的回合已经到来，当他抬起左臂召出弹幕将自己和人类阻挡开来时，余光瞥见了锁骨旁的破口，破损无比刺眼。好险。
“还记得你之前提过人类像个疯子么？”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想必黑色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身旁，但sans专注在被雾气遮盖的前方区域没空去理会对方。
直接告诉我谜底。他没功夫去玩猜谜游戏。要么就去处理你的“问题”。
弹幕不断刺穿冰面和积雪，但人类并未因此受伤，雾气遮挡了了视线，看来Gaster Blaste不能再用了，视野受限对他不利。
“我的‘问题’？”那家伙愣了一下，随即森森一笑，“你难道没有发觉，很早就解决掉了。”
很早？他一时间没想明白。
眼前的雾气中只有因为升温不断溶解的雪，脚下的土地正在逐渐变得泥泞，人类会在哪？他抬手前指，趁着回合仍然持续在周边布置弹幕，只为了给下次攻击到来时腾出反应空间。
对。sans忽然想起来了，那家伙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表现的思维分裂了，什么时候的事？不...那与他无关。
“真冷漠啊。”那人又笑了笑，似乎在为那个谜底酝酿情绪。
弹幕穿刺雪壳的声音仍在持续，但没有脚步声。半融的雪花在他的手套上累积，sans在兜帽衣上蹭了蹭手套，扭头警惕四周。
在哪？他尽全力专注于这场战斗，但仍然感觉到他们在看自己，那些影子，那些怪物。我会赢下这场战斗，为了...为了我自己。他对这种想法感到后悔，但他确实是最没有资格秉持“审判”之名的怪物。
对不起。他在心中轻声说着，灵魂附近更冷了，周围的宁静令他心悸。我不奢求原谅，但我需要这场胜利，为了所有怪物。
他不断重复，脑海中却隐约响起Papyrus的声音。
我原谅你。兄弟展开双臂的样子浮现在眼前，令他指骨发颤。
脑海中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你连赎罪都不愿意么？你想忘记你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