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同人】西厢让酒（二十）(2)

床上的人一遍一遍叫着人名，爸妈，姐姐，姐夫，大林，九郎，陶阳……他叫了好多个名字，独独没有叫他的奶竹。
“祝姑娘，您先回去休息吧。”杨九郎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未婚配姑娘家家守着一个大老爷们儿哭成这样，谁也不好解释，何况女孩儿的身子本就不是铁打的，这么多天，他怕她撑不下去。
“我再看看。”她哑着嗓子回答。
“祝姑娘，您先回去休息吧，这儿有医生，有护士，还有我呢，他若是醒了，我立即通知您。”
“现在，都开始赶我了么？”她站起身来，看向床上的人。
“对不起。”她朝那人鞠躬，头都要埋到地里去了，便出了病房。
郭家
“小姨。”祝知返垂着脑袋，眼里却再也流不出泪来。
“知返？你终于愿意回来了，快去休息一下，陪了这么多天也没见你闭眼。”郭夫人眼瞧着她使劲扣着自个儿的手，心疼的不行，“你快去睡一觉，我把这个汤再熬一会儿，晚上再送去。”
“小姨，我父母他们有来信吗？”
“你以前不是不爱看他们的信吗？他们的信我放在里屋梳妆台的抽屉里了，你要去看吗？”
“他们有问我婚配的事儿吗？”
“你…有心仪的人了？你父母叫我帮忙看着点儿，有合适的就搭个话。唉，说到底还是要看你的意愿。”
“那就麻烦您了。”她微微鞠躬，便离开了。
北平医院
“大林……”他使劲睁开沉得不行的眼睛，只觉得周遭光线太过耀眼。
“司令，您醒了。”
“杨九郎？我这是在哪儿？”他努力张开毫无血色的嘴，声音却虚弱的不行。
“张云雷。”
“嗯？”
“你得活着。”
“好。”
“您先休息一下，不急着问，我去通知一下医生。”
张云雷慢慢阖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不同。
“醒了吗？你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医生问道。
“烟……给我烟…”
“还抽烟呢？！你也不看看你自个儿，瞧你那作死的样儿！”王九龙大声吼着。
“大楠，我疼～”
“醒了就行，多和他说会儿话，还有没有家属，出来一下。”
“王先生，您在这儿陪着司令吧，我去。”
“去吧。”
“大楠，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疼？”
王九龙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背上，“没事儿，你就是腰摔着了，然后胳膊有点儿骨折，没什么大碍，别担心啊。”又用手把他扶着坐起来，眼神却不敢直视。
张云雷瞟了一眼，明白了，什么也没说。
“我姐呢？”
“在家给你备汤呢，刚才你醒了就叫人传话去了，等会儿就来了吧。”
“知返呢？找到了吗？”
“早就找到了，你出事儿后就一直守着你，才回去休息，好小子，你睡了五天呢！”
“没大没小！我是你长辈！”
“是是是，您是长辈，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两人又开始互掐起来。
“小辫儿！你终于醒了！”郭夫人见着床上的人，哭出了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