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群主（3）(7)

霍维克笨拙地鞠了一躬，一瘸一拐地去执行命令。
“你刚刚不在这里。”德拉甘小声说。
沃克斯没有看他。“因为局面都在控制中。”
“是因为我控制住了局面。”
“你是我最信赖的仆从。”沃克斯在头盔里笑了，这撕裂了他的脸。
“你刚刚不在这里。”
对德拉甘来说，重复自己说过的话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仿佛这有助于他的言辞。沃克斯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他们衡量过我们，”他压低音量说着，好让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你看到信号了吗？他们在准备更多的鱼类，更多的太空船。他们甚至会跳帮一台无畏。他们是星际战士。他们可能会赢。”
“我并不这么——”
“我们接到了命令。我们必须前往奥特拉玛，正如命令所指示的。即使这要花上一年，即使这要画上数十年，我们也要照做。”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沃克斯块头更大，他的身体就像数千年的海洋淤泥一样充盈，每一年都在增加，但他现在已经老了，在漫长的服役中被许多许多岁月严重磨损了。德拉甘更瘦弱，身体上的赐福也更少，但是他非常渴望能够去赢得这些馈赠的战斗。
“我们与舰队分离了。”德拉甘试图避开他的视线。
“风暴现在应该已经散去了。”沃克斯说着，向德拉甘靠拢。“没得选择了，冠军。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并非如此，但是相信我，已经没有选择了。一片空旷的天空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这是一种诱惑。你看到了获得荣耀的机会，去跟随一个俗世的军阀，去得以刻下自己的名字。拒绝他，拒绝掠夺者的召唤。我们有我们的命令，我们要去奥特拉玛。”
德拉甘再次看向他。他头盔的面罩是尖的,通风栅栏上连接着一排野蛮的刀锋。沃克斯到他的挫败感，被强忍着束缚，就像毒气被压抑在手雷之中。
“你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德拉甘轻声说，“你失去了方位，原体现在遥不可及。”
“这只是暂时的。”沃克斯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知道这样做会激怒他。“要有信仰。”他转身走开了。这对死亡守卫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对他们来说，时刻和对方保持面对面——不论是敌人、盟友和其它什么人——是一种基本的道德。
这么做是有目的的，决不能让德拉甘认为自己软弱，或是缺乏主见。直到费利蒙研究出一套关于未来如何行动的方案之前，局势还有着很多的不确定性。在这期间，必须毫不动摇地让所有人感觉到，自己仍然牢牢地掌握着指挥权。
“管理员，主引擎可以点燃了吗？”沃克斯问。
“她说可以了，尽管还有点危险。”霍维克回答。
“那就让她这么做吧。”沃克斯终于坐上了王位。
“兄弟们，这是一个崭新的宇宙。一个新的境界。多么令人兴奋。我想要看到更多。”
苦城堡建造者（bitter castle builders），这不是一个称号，而是描述工头手下“苦难民工”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