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7(13)

“请原谅我的轻率。你知道我并无恶意，兄弟。我与你一样痛彻心扉。”
我点了点头，虽然这让我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我看到了，”纳迪昂说。“我再问你一次，你的脑袋怎么样了？”
“它伴随着我的心跳开始阵阵抽痛。我说过了，感觉好了许多。”我的目光移到了显示屏上，上面显示着我的伤情与自我离开静止立场之后进行的一系列手术。
我对着显示屏上自己头骨左侧的一片黑影眨了眨眼。
“那是。。”
“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我问你脑袋感觉如何的原因。”纳迪昂说。
我抬手摸向自己的下巴，指尖接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冷的金属。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是将手划过整片金属，感受着它的棱角。只在于皮肤接触的地方有着细微的裂痕。
“你的颅压在这几个地方将你的头骨炸成了几块。。”纳迪昂指了指显示屏，但我并不需要他告知我伤口到底在哪。我能够用手清楚地感觉到它们。
“我在战斗中并未因此受伤，纳迪昂。你为什么做这些？”
“冷静，兄弟。我说的是灵能压力。如果你还不理解我说的话，相信我，你的脑袋没爆掉简直是帝皇保佑。你在战场上醒来之后还继续使用灵能加深了你的伤势。”他对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那并不明智，说实话愚蠢到极致的行为。你很清楚这一点。”
“我必须知道加里奥是怎么死的。”
“仅仅是加里奥？”
在将马卡迪尔送上炮艇之后，我回到了加里奥身边。我无法抗拒，我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清楚的记得这一点。
我也找到了泰瑞玛连长的遗体。他的死状一如痛喉所言-一个战士手持着黄金之剑对抗着无比强大的恶魔王子，不过我所收集到的零散记忆告诉我是一场短暂迅速的战斗。因为没有人能够在安格朗的威压下支持太久。
“不。”我承认道。“不只是加里奥。一百名兄弟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战死了。我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你休克的时候你的兄弟们战死了，你这个傻瓜。你不仅仅之时失去意识了而已。”他叹了口气，关掉了显示屏。“当你接触到他们的时候，你看见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影像清晰吗？”
“清晰过吗？那些死者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们的秘密，即使对那些他们曾经称兄道弟的人来说也一样。”
“没有，”我再次承认。“我除了结束他们生命的那一击之外没看见多少。”
“好吧，我并没有在这件事上责怪你的意思。在我放你走之前还有三件事。”
我在盯着他的同时继续检查着自己的脸庞，感受着手术带来的变化。
“一名叫做安妮卡贾斯都提尔的审判官多次探望过你。我将她的探病记录了下来存到了一个二级文件夹里。”
感谢她的关心。她是个与众不同的人。“谢谢，还有别的吗？”
“一名野狼战士也来探望过你许多次，生称他必须检查你的病情并汇报给他的战团。他的名字是。。。”
“我想应该是布兰德-痛喉。”
“猜的不错，的确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