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7(11)

“头狼说你们不应该在普通人面前出现。”
“他的命令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审判官。不洁之灵仍然在地表肆虐。我就是那柄摧毁它们的战锤，不管它们藏在哪里。战团的增援很快就会到了。”
她点了点头，仍然有些迟疑地望着我。“我理解这些。。但。。你看起来很虚弱。而且浑身是伤。。”
“够了。”
“但是海伯里昂。”
“我是名泰坦的灰骑士，不是个孩子，别像个母亲一样在那说教了。”一名奴工没有对准我盔甲上的钻孔，他的钻头在我的前臂装甲上擦出了一片火花。我回手给了那没用的东西一巴掌，击碎了他的下巴。“给我滚远点。阿克西恩，帮我把剩下的装甲取下来，速度快。”
那名被我击倒在地的奴工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当时以我视野模糊。然后整条船突然摇晃了一下，让我的脚步蹒跚了起来。
“我们遭到了攻击！泰温舰长？”
各种声音混杂在我周围。我区分不了谁是谁。后来又多出了许多只手，推搡着我的盔甲。安妮卡是其中一个，阿克西恩是另一个。其他人我分辨不出来。
我用一次灵能冲击想把他们给推开。。不过。。他们连动都没动一下。
索西斯？ 马卡迪尔的声音从医疗室传了过来。 索西斯？
当时我好像跪倒在地上了。没错，我确实倒在地上了。
“把我扶起来，”我说。
“好像是某些颅内损伤。。”阿克西恩说。
“大出血。。”另一个声音说。一个女性声音。十分柔和。如同在歌唱一般。我的祖母曾经为我唱过歌，在我的另一段人生中。
“静止立场。齿轮在上，把他放进静止立场里去。”
我大笑起来。齿轮在上。那是什么？我从来都不理解火星人的咒骂。
把我扶起来， 我凶狠地对周围发送道。
没有人回话。连虚弱的马卡迪尔都没有。
“把我浮起来。我不想像加里奥一样倒地死去。”
我抓住了眼前的一只胳膊。是银色的。在我的手掌下它扭成了一团，对我来说它太过柔软与脆弱了。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阿克西恩的惨叫声。我以前从不知道他还能惨叫。我不停地眨眼，视野却丝毫没有变得清晰起来。
有人喊了我的名字。我觉得应该是安妮卡。有人说了什么静止立场。
“我是一名泰坦的灰骑士，”我说。“我乃。。。帝皇之锤。。”
然后。。黑暗降临了。
第十八章
伤疤
I
我在医疗部灭菌灯的蓝光下睁开了眼睛。这里不是卡拉贝拉上的小医疗间；而是个具备再战时救治整个兄弟会能力的，设备齐全的医疗部。
我知道这地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这里是第八兄弟会旗舰“黎明之火”上的手术室。墙上挂满显示屏和闪闪发光的医疗器械。
我坐起身来，将身上的监控管线和输液管扯了下来。
“死人活过来了啊，”身后的一个声音说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在转身的同时说出了他的名字。“纳迪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