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特的幽灵（节选）(6)

无畏扎扎地踏入开阔地。它的左足踩到了尘土中的什么东西发出叮当一声。它弯下身子取了起来。
马考尔的激光枪。
无畏用自己的仿生爪将枪举了起来，一直举到了自己早已破烂不堪的正面装甲前仿佛要去嗅或是尝一样。
马考尔开始跑动起来。
根据他的估算，在他设定自己的激光枪弹匣超载之前，他还有五秒钟。
当弹匣被引爆时，他竭尽全力地扑倒在了地上。
爆炸的怒吼声中，千百株仙人掌射出了针刺。
随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与瓦艾德一起，马考尔重新进入了丛中。他们找到了已经被炸开花的无畏倒在一片焦黑的空地上。超载的弹匣并没有杀死它，但是当高耸的机甲步行向前时，它的装甲彻底裂了开来。带毒的飞针完成了剩下的活，刺透并杀死了里面现在十分孱弱的曾经为人之物。马考尔看到发了疯的混沌野兽机器在微不足道的激光爆炸后，仍能不屑地再走上几步的踪迹。然后它就倒了下来，为毒素所浸透，死了。
他们于是重新返回了之前的小径。
“你他妈真是个英雄！”瓦艾德最后说道。
“何以见得？”
“一台他妈的无畏机甲啊，马考尔！你击杀了一台机甲啊！”
马考尔转过来面对瓦艾德，脸上的表情不容任何反对。
“我们会禀报政委该地区已清理完成。明白了吗？我不想要任何愚蠢的荣耀。听懂了没有？”
瓦艾德点了点头又跟上了他的军士。“可是你还是杀了它……”他鼓起勇气小声说道。
“不，我没有。我只是倾听，等待，保持安静……然后当我完成序幕，拉米伊做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