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霸（ABO）】《倾杯醉》（十六）(2)

柳父的动作一顿，忽然停了下来。
墨僭退了一步做出防御的姿态。
柳江言在一边左右为难中，这下见他们过了几招忽然停下来不由露出惊喜的表情：“你们……”
“不是……”他低声喃喃道，“我不是……”
“父亲？”柳江言疑惑地看了看柳父又疑惑地看了看墨僭。
墨僭对着柳江言不动声色地摇摇头，示意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父只恍惚了片刻，就很快恢复了常态，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墨僭，又看向柳江言。
柳江言一脸忧色，尴尬地站在两天中间，手足无措。
“罢了。”柳父忽然若有所思地开口道，他别过头看向一边，“那是华山的方向……”
“前辈请说。”墨僭听出来他话外似乎有别的意思。
“去华山，找温执，如果你对他的报仇造成不了阻碍，甚至有助于他更上一层楼，我可以不计较当初我要言儿许下的誓言。”柳父冷冷瞥向墨僭，“我要你们立刻去华山挑战温执，若是挑战失败，我再来亲自动手。”
说完也不等回答，径直收刀入鞘，转身离去。
墨僭发现他的双刀和刀鞘与柳江言在用的武器在造型上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交手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出来两把武器在铸造风格上的差异。
柳父的傲霜刀霸道而张扬，那绝不只是招式上的体现，而是锋刃所展示出来的傲气。
柳江言的刀却古朴厚重，有种心淡如水的从容，锋刃清冽。
“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墨僭注视着柳父的背影忽然问道。
柳御折和柳江言的关系已经是得到确认的，今日见到柳父，虽然能看出来和柳江言相似的地方，但其实并不太多，没有柳徽说的宛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那样夸张。
而柳徽讲述故事的时候，并没有提到柳御折到底是天乾还是地坤。
以至于墨僭潜意识里只道柳江言口里的父亲是“柳御折”，直到刚刚他才知道，柳江言口里的爹爹才是那个惊才艳艳的“柳御折”。
那这个一手精妙刀法，甚至教导出如此优秀的柳江言的父亲，又是霸刀山庄哪位英才？为何也同柳御折一样，销声匿迹，却没有被提起过？
柳江言沉默了下来，茫然地想了想：“我……我不知道。”
墨僭叹了口气，抱了抱柳江言：“没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你要现在去华山吗？”
柳江言张了张唇，眨眨眼想说些什么，但又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说。
墨僭看他一副为难的样子，好笑道：“做什么呢，想去就去。”
“我们……一起去。”柳江言伸出手指勾住墨僭的手指轻轻摇了摇。
墨僭低头看向两人勾在一起的手指，温柔地笑着用另一只手摸摸他的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