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万幸//(12)
“门洞那头蛮好吃啦……差不多快不做了……你们快去吧。”
我们加快走去,老妪接着在后面喊。
“你相信我啦!”
2014年4月10日。回到N城后,我一直在等陈想的消息,但是过了很久我才收到他的消息。
见到我,陈想说道:“你知道要怎么产生激光吗?”我一头雾水,只得听他继续说下去。
“首先你得有很多粒子,而且是有高低两个能级的粒子,但是你的粒子因为热平衡,粒子很多都处在低能级,我不应该这么说,不是因为热平衡,是在热平衡状态下也就是大多数情况下,我不应该把这当作原因的,更没有必要去纠结这是不是大多数情况,你可以认为我是通过别人的总结,也就是归纳法知道的这是大多数情况的;这时候你得去激发你的粒子,就像以前的柴油发动机需要狠狠地拉一下皮带来启动一样,你就是第一推动力;当你不管用什么方式使得大多数粒子跃迁到了高能级时,精彩的部分就来了,你还需要一束光,一束和你的粒子相对应的光,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你只需要一束光就好;对了,我忘记说,你的粒子还得装在一个容器里面,时间和空间是一体的对吗,你总得在一个地方完成这一切;这时候你让这一束光通过这个容器,它就被放大了数倍,成了很多束聚在一起的光,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我是说你应该很容易想到,在容器两端加上一组反射镜,这样你的光就能无限在这里面放大了;
再在这镜片上做一点手脚,在它的中心开一个小孔,或者把它做成半透半反的,这样你的光就能溢出来了;你看到的这一束飞向天际的光就是激光。”
“激光听上去很酷。”
“也很危险,它是理性的,离散的,最初的那最小的一份是不可分割的,当我说到最小的一部分时,其实就已经在暗示它是不可分割的了。”
“你是说普朗克常量对吗?”
“是的,或许你还认识一个跟这个名字差不多的海盗。”
“为什么你会谈到这些,太不合理了。”
“为什么不呢?让我们来一次达达主义式的交谈吧。”
“你是指绘画吗?”
“不,不完全是,我想说的是经济。”
“我很愿意听你讲下去。”
“你瞧,首先我们得知道两个人,凯恩斯和哈耶克,但是我并不想你有什么先入为主的观念,放弃你现在知道的所有有关他们的知识,仅仅保留一些模糊的概念就好,好了吗?现在听完我要讲的话。先来说凯恩斯吧,有一个目标是一件好事情对吧,或者我们这么假设一下也好,首先我们总得有这样一种共识,作为我们交谈的前提和基础。人是需要目的的,人的心灵需要一点寄托,有所指望,人群渴望被领导也是同一回事情,或许这些都不成立,那么至少大多数人在大多时候是需要活下去的,他们有要继续生存下去的目的;那么我们稍稍更进一步地说,可能这一小步就是不严谨的所在,不过我们先不讨论这个;画家需要一个目的、经济学家也需要一个目的,本质上……不,我们不能谈到本质,在一谈到本质时,我们就不想再了解事物的真实面貌了,鉴于我们才刚起步,我们最好就停留在现象和行为本身,不要过多的解释和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