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极限2(5)

“你搞错了。”杰洛特说，“如果那头龙没有当场被毒死，这表示它的身体已经克服了毒素，那头野兽的力量一点也没有减弱。不过这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反正克林菲力德的剑客会宰了它，但是——如果你想知道——要说不会发生战役，这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你赌剑客会赢，杰洛特？” 
“当然。” 
“说到这儿啊，”一直沉默至今的艺术家守卫这时说话了，“龙是魔法的生物，不靠法术是没有办法杀死它的。如果你问有谁能办到这点，除了昨天那个从这里经过的女术士，不会有别人。” 
“谁？”杰洛特把头偏过去。 
“女术士。”守卫重复，“我刚不是说了吗。” 
“她说了名字吗？” 
“说了，但我忘了。她有通行证。挺年轻，挺漂亮的，有自己的魅力，但是那对眼睛……先生们，您们自己也知道。谁要是被那样的眼睛盯着，全身都会发毛。” 
“丹德里恩，你知道些什么吗？你想会是谁？” 
“不知道。”吟游诗人做了个鬼脸，说，“年轻、漂亮，还有那对眼睛，真是有帮助的线索。每个女术士不都是这样。我认识蛮多女术士，没有一个看起来超过二十五、三十岁，而她们之中有些人还记得诺维格瑞是一片原始森林的时代呢。话说回来，曼德拉草做成的魔法药水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她们也可以拿曼德拉草来点眼睛，好让眼睛闪闪发亮。哼，女人。” 
（译注：Mandrake，曼德拉草：又名风茄，开铃状小花，结卵圆形的果实根部呈现人形，状似男女，因此常作为法术用途及春药。全株有毒，可用来当麻药和镇静剂。传说将它拔出地面时会尖叫，听到的人会当场毙命。）
“她不是红头发？”狩魔猎人问。 
“不是，先生。”十夫长说，“黑头发。” 
“她的马是什么颜色？是不是栗色，上面有白色星形记号？” 
“不，也是黑色的，像她一样。各位先生啊，我告诉你们，她会把那头龙解决掉。屠龙是术士的工作，人类的力量是无法对抗它的。” 
“我倒想听听鞋匠柯卓威德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丹德里恩大笑着说，“如果他手上有比铁筷和颠茄更毒的东西，那头龙的皮大概早就挂在赫渥波勒的围栏上风干了，民谣也会写好，而我也不必在这里晒太阳了……”
“涅达米尔怎会没把你带在身边？”杰洛特不悦地看着诗人，说，“当他上路的时候，你人还在赫渥波勒。难道国王不喜欢艺术家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在国王跟前弹奏，反而在这里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