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极限5

“某种骗人的东西。” 
“幻影。” 
“这不是幻影。”叶奈法说。 
“这是金龙，”格兰史坦说，“如假包换的金龙。” 
“金龙只活在传说里！”
“你们够了没！”波赫特突然插嘴，“没什么好争的，随便一个笨蛋都看得出这是头金龙。这头龙，各位先生管它是金的、蓝的、黄的、还是格子状的，又有什么差别？这头龙并不大，我们三两下就可以解决它。黄蜂，尼须区卡，把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把工具拿出来。哼，对我来说，它是不是金的没有什么差别。” 
“波赫特，有差别。”黄蜂说，“差别可大了。这不是我们在追的那头龙，不是在赫渥波勒吃了毒药，也不是在洞穴里坐在金银珠宝上的那头龙。这边这头龙好端端地坐着，那我们吃饱撑的，没事杀它干嘛？” 
“肯纳特，这是头金龙。”亚尔潘·齐格林咆哮，“你几时看过金色的龙？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把它的皮拿去卖，可以卖到比那些宝藏不知多几倍的价钱。” 
“而且不会破坏宝石市场的行情。”叶奈法不怀好意地微笑着说，“亚尔潘说的没错，我们的约定还是照旧。总会有东西可分的，对吧？” 
“喂，波赫特？”尼须区卡从马车那边大叫，一边乒乒乓乓地翻着装备，“我们身上要穿什么？还有马穿什么呢？这头金色爬虫会喷什么啊？火？酸液？还是烟雾？” 
“鬼才知道，我的先生。”波赫特担忧地说，“喂，术士！传说里有没有提到怎么把金龙杀死？” 
“怎么杀死？就用普通的方法啊！”柯卓耶德突然大叫，“没什么好多想的，你们赶快抓只动物来，我们往里头塞些毒药，丢给那只爬虫，让他吃了快嗝屁。” 
多勒加雷斜眼看着鞋匠，波赫特吐了口痰，丹德里恩转过头，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亚尔潘·齐格林阴险地微笑了，把手插到腰上。 
“你们看什么？”柯卓耶德说，“我们赶快开始工作吧，得想想要在尸体里放什么好，才能让这头龙死得快一点，必须是很可怕、毒性很强或是腐败的东西。” 
“啊哈。”矮人依然面带微笑，说，“狠毒、很恶心、很臭的东西。你知道吗，柯卓耶德？那东西就是你。” 
“什么？” 
“狗屎，滚吧，你这个烂鞋匠，别让我再看到你。” 
“多勒加雷先生，”波赫特走近术士，说，“证明一下自己的用处吧，想一下那些传说和故事。关于金龙，您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