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猫传】【空海x白居易】天人五衰（三）(2)

“白大人，你真是我的业障啊。”空海用极低的声音淡淡的感叹了一句。
“什么？”白居易没有听清，正想再开口询问的时候，房间的门却被拉开了。
门外走进两名高挑美丽的胡姬，即使在昏暗的灯火下，也能看得出他们她们那如同宝石一般的蓝色眸子。
灯火的光影投射在垆上摆放好的琉璃杯盏，红色的酒液泛起波纹，映照出的颜色有说不出的美，酒香就这么一直弥漫在两人中间。
胡姬迈着妖娆的步伐飘也似的进入屋内，怀抱里稳稳的抱着一些只有西域才特有的水果。两名胡姬一进屋，一并将音乐和欢笑声带了进来。
“是空海和尚和白大人啊！”胡姬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耳熟，近了一看，这两名胡姬正是之前所见过的玉莲和牡丹。
“是啊是啊，是降服了那妖猫的顶厉害的空海和尚呢！”
空海带着笑意，抿了一口琉璃杯中的胡酒，身上仍是僧衣袈裟。
比较起空海的淡定闲适，白居易反而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喂，空海，你这样不好吧！”白居易的嗓音压低说道，“万一被青龙寺的人看见，岂不是——”
“要是被看见了，确实不好。”空海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就在白居易要松一口气的时候，空海又笑盈盈的接着说，“不过也就是因此，白大人才包了雅间不是吗？”
白居易听了简直想抽自己一耳光。
事已至此，怕是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了。
玉莲抢先围上了空海，牡丹则在白居易的身侧坐下。玉莲一张白皙的脸庞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润，她跪坐在空海身侧，纤纤玉手揽上空海的胳膊，柔声说着。
“想不到，今天竟有此荣幸服侍救命恩公，玉莲实在是三生有幸了。空海师父上次为玉莲驱除蛊虫，玉莲还始终未曾找到机会报答。”
空海抿着唇，眼睛却带着笑意道：“哦，那一次吗？真是苦了你了。”
“是呀是呀，我还记得最初只是胳膊有些酸痛而已，没想到后来竟然会发展成那样。”
“胳膊吗？是这只？”
空海捉住玉莲的右臂，手指如同号脉一般轻盈的握住，玉莲那俊俏的面庞又“唰”的红了起来，在房间里昏暗的火光下显得尤为诱人。
空海和白居易之间只隔着一张垆台，空海的动作、神情、眼中的笑意全都一丝不漏的映入了白居易的眼底。
僧人与妓女……这是何等荒诞，又何等淫靡的画面。
“现在可痊愈了？”
空海一边低声询问，一边缓缓移动着手掌，自下而上的抚摸着。女子柔软白皙的胳膊就这样被他盈盈握住，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