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恐怖短篇：BLOOD SACRIFICE 血祭(12)

“我们会清扫一楼，如果我们找不到他，就放弃它。”洛帕塔决定。
库利哼了一声表示同意，然后作为先锋，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向嗡嗡作响的萤光带。他以为自己现在也听到了别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又走了几步，试图将灯光的噪音隔绝，这样他就可以专注于另一个声音。它很微弱，但是……是的。那边。
“我听到有人的声音。”他说。
一个人类的声音，在痛苦地喊道。瓦鲁斯加入他，并翘起头，仔细听着。
“是的。”她说。“有人在尖叫。”
他们的目光在交换一个眼神时相遇了一会儿。这不可能是好事，那个眼神说。
“这真的是我们的问题吗？”瓦鲁斯低声说道。“我们甚至都不在值班。”
“那是帝国公民，瓦鲁斯。”库利说。“帝皇保护，我们在沃尔托斯是帝皇的凡人工具。这就是我们的用途。”
去死就是士兵的用途。
他用手在战斗服的裤子上擦了擦，感受着恐惧带来的病态汗水和不断蠕动的想法，他终于走到了队伍的尽头。闭嘴，库利。赶紧闭嘴并工作。
“太对了。”洛帕塔说，但他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睛里有一种被鬼缠绕的神情。
库利觉得这个大个子可能自己有些遗憾要处理，但那是洛帕塔的事，与他无关。

“来吧。我们该工作了。”
准备好了激光枪，穿过一堆破裂的瓷砖，散落着污渍的绷带，走进了闪烁的黑暗中。滴水的声音越来越强烈，直到他们绕过一个拐角，在天花板上发现了一个洞，瓷砖在漏水的重压下倒塌了。破裂的管道像硬化的动脉一样在头顶隆起，咸水，棕色的水不断落在下面的地板上，一滴又一滴。
并不是棕色的，库利意识到。深红色，像手术引流管的流出物。
“我想还有人在这里工作。”他低声说。
洛帕塔点了点头。“那我们上去吧。”
他们找到了楼梯并爬上去，用嘴呼吸，以阻止像腐烂的裹尸布一样紧贴在混凝土楼梯间的陈旧尿液的氨臭味。墙壁上黑漆漆的，布满了涂鸦，主要是各种古老的帮派口号，但在台阶的顶部附近，有人简单地写了“它很痛”。这些字是棕色的，粗糙的，好像是用鲜血写的。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医院？”当他们终于走到了通往二楼平台的门口，瓦鲁斯堵住了嘴。
在门的内侧，用同一中笔迹写着：“回头。
“一个非常、非常便宜的医院。”洛帕塔说。
库利捶了捶他的肩膀，让他闭嘴，然后他推开门，把激光枪紧紧地抵在肩膀上，缓缓走到走廊里。这里有两个照明条仍在工作，它们都在频闪且彼此不同步。这给光线造成了一种破碎的，战场般的断断续续的品质，让他的头几乎一下子开始疼。墙壁边摆满了轮床，曾经白色的油漆在起泡、生锈的框架上剥落。有一些被剥成了光秃秃的深色床垫，而另一些则被如山的堆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