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法］清醒沉沦和爱与罪的罚(5)

可能是天色太暗，我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将钥匙捅进锁孔，才得将往左一掰，在咔哒声后推开门。
法兰西从我脊背上脱开，跌跌撞撞的走向客厅中央的沙发，由于实在害怕他结结实实的送给木质地板一个亲吻，不得不搀住他，将摇摇晃晃的他扔在沙发上。
请原谅我的不绅士，但是当时情况实在是一言难尽。法兰西用胳膊缠着我，另一只胳膊顺势搂着我的肩，我被他拉着晃，不赶紧把他抛到沙发上我们两个都要被地板给予一个痛吻。
“英吉利，”法兰西盯着我，紫色的眸子颜色深沉，让我想起……额……布林太太家厚重的紫色绸布窗帘？我并不知道这个形容是否合适，但我实在是词穷，凭我贫瘠的想象只能从他厚重色彩的眼瞳联想到同样厚重的窗帘。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对吗？”
“嗯？什么？噢！布林太太的紫色窗帘布！”
我一定是脑子瓦特了，什么布林太太的紫色窗帘布，那一定是我葬礼上盖在我脸上的那块亚麻布！

法兰西愣着，眼睛朝我一直盯着。天呐！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的窘迫与不安分掏出来展现在眼前！我又在胡思乱想，或许我的葬礼应该提前些，最好就在现在。
“噗哈！”法兰西爆发出的笑声简直救了我一命，至少使我看起来没那么蠢——好吧或许看来我更像个蠢蛋了。总之他的笑声使我松了一口气。
“咳……鱼的记忆只有三……呸，七秒这个事情准确来说是不准确的，一般来说不止七秒……”
法兰西瘫在沙发上，靠着沙发扶手，脸上还带着未退净的笑意，“如果呢？”
“我是你心里圈养的鱼，是你的幻想。我是你构想出的法兰西的感性，是被深埋综合交错神经里的情。”
“我会是他所有感情的融合，爱恨怒哀，我是你的囚犯。”
“同时我也锁住了你，你会为我殉情。”
“既然我是被你困在心里圈养的鱼。我的记忆和其他的鱼肯定不一样，我续航时间更长——让我想想，大概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