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第十章代发(5)

放逐之祖早就抛弃了人类渴求荣耀的弱点。他们的后代也不会执迷于无谓的虚荣。
“有动静。”洛亚（Loa）兄弟示警。托里克在两节车厢之间驻足。他还握着他的链锯斧，但没有启动。他的感官尽力探查着扎塔克地下的永恒的黑暗。
“看来我们有伴儿了，”托里克对着通讯器回话，“我感觉得到。”自从走进车库，他就在黑暗里嗅到了一丝异常。尽管不完全肯定，但绝不是他的臆想。对于这些如此适应黑暗的战士，作为猎物的感觉相当奇怪——陌生而令人不安。噬人鲨又一次对通讯器发话。
“战术小组，向我靠拢。”
库尔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他的烈爪的行动会如此受挫。这些忠诚者和他曾经遇到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他们同午夜领主在很多方面出奇的相似，但第八军团以营造恐怖为乐，这些灰甲杀手却展现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有那么一刻，库尔蜷缩在车厢内部的黑暗中，对这些奇怪家伙的来头想得出了神。
这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向午夜领主发起了挑战。库尔早就学会了该怎么应付挑战。
完美的潜伏。第一杀戮总算获得了出阵的机会，他们顺着鼠洞和隧道分支从主控中心渗透到忠诚者阵线的后方。库尔明白让手下蛰伏了这么久之后他应该给他们尝点甜头。更何况次元爪的大展身手也把他内心撩拨得杀意荡漾。躲在要塞里面看直播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他需要挑战。他想战胜挑战。

这次潜伏之后就不需要制造恐惧了。这战术对阿斯塔特几乎没用，更别说这群神秘无亲的灰色战士。库尔直奔压轴大戏——杀戮。
“动手。”他下令。
第一杀戮发动了伏击。忠诚者的这半支小队还集结在车库中央。他们以库尔在屏幕上看到的一贯的沉默和凶蛮发起了反击。但毫无疑问，第一杀戮太饥饿了。
纳尔克斯（Narx）一如既往地收获了第一滴血。凶残的年轻刽子手挥舞着闪耀着能量的动力剑从藏身处一跃而起。他的目标即刻做出了反应，举起了爆弹枪。但纳尔克斯更快，一剑斩断了手枪，忠诚者伸手去摸自己的链锯剑时，一记冷酷的横扫把目标开膛破肚。
哥苟斯一直躲藏在隧道天花板的支柱之间。他落地时启动了跳包，但跳包也几乎没法抵消笨重的猛禽的冲击力。他砸在一名忠诚者身后，激起一阵碎石沙砾，一对邪恶的利爪上能量翻涌。灰甲战士近距离朝他扫射了一串爆弹，但叛徒的精工改造的动力甲在一阵四溅的火花里挡住了攻击。哥苟斯大笑着挥舞着利爪，可怕的力量直接把星际战士砍成了碎片。
而另外两个躲在两间废弃车厢里的黑暗双胞胎，塞尔伦（Xeron）和特伦（Terron），正给第三位忠诚者编织一个迷魂大阵。一个午夜领主从阴影里攻出一击，不出意外地被星际战士怒吼的链锯剑所招架。另一人则乘此机会发起夹击，零敲碎打地削弱忠诚者东拼西凑的战甲的薄弱之处。他们正一刀一刀地给他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