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第十章代发(3)

“黎明之潮阵型，”他下令，摆开了一个能够最快机动接敌的阵势，“坦恩兄弟言之有理，我们去找他们。”
第四、五小队的星际战士们控制着卡胡的前进路线两侧延伸的运输隧道和矿坑。他们前出调查突然失联的猩红兄弟会把这两支小队暴露在危险之中，并且在噬人鲨的阵地上主动送出一个缺口。沙尔明白叛徒之意正在此处。他悄无声息地率领第一小队穿过两队控制的隧道，从分筛厂边的小路口钻出来。房间里兀自运行的机器轰鸣着，噪音在周遭回荡。冠军在分筛厂的入口处停下，沙尔点头示意坦恩继续前进。
他们发现他们内心做出的最坏打算变成了现实。
猩红兄弟们陨落了。杀手只在他们身上留下了一些触目惊心的刀伤，根本辨别不出杀手的身份。有什么东西撕开了他们的战甲，撕开了他们足足有几英寸厚的陶钢、塑钢、精金组成的铜墙铁壁。
“看起来是闪电爪留下的痕迹。”赤红坦恩俯身检查着一具巨人的尸体。
“哪怕是叛徒，这几下也太狠了。”多索尔感叹。
“亚空间生物？”尼科猜测。
“鬼知道，也许我们永远没机会弄明白。”索哈说，他举着充能后嗡嗡作响的爆燃枪扫视着蒸汽氤氲的厂房。

“我觉得我们肯定能弄明白。”沙尔回答。他找到了卡胡，终结者趴在分筛厂中央附近，身下的格栅地板扭曲着，沾满了他的血。沙尔凝视着终结者了无生机的目镜。
“他太过自信了。”尼科说。他来到沙尔身边，连队旗帜的阴影笼罩着陨落的噬人鲨。
“我本该阻止他，”沙尔说，“就算他来自一连，他也在我的指挥之下。”
“他只听命于泰伯洛斯大人。”尼科耸耸肩。
“现在他魂归虚空之父了。”
药剂师多摩着手工作。他的医疗设备的电钻和碳化合金减速器的蜂鸣着收割了卡胡的基因种子，几乎盖过了机器的噪音。
“他们战死时都孤立无援，”索哈观察着厂房的另一头，“被分隔包围。究竟是谁能出其不意地拿下一连的老兵？”
“肯定不是这个人渣。”赤红坦恩厌恶地跨过一具邪教徒的尸体，靠近了沙尔。几十个异端陈尸于此，爆弹和动力拳把他们轰得四分五裂。但他们显然不是杀死终结者们的凶手。
沙尔意识到这里有什么其他东西。一群比噬人鲨更加狡黠凶险的猎手。
“苍白一号，”他联系上打击头领阿里，“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