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第十章代发(4)

“我们正和尊敬的智库馆长一起前往你的隧道，收割者。”
“猩红之怒陨落了。带上你的兄弟们，集结在我目前的位置。在我们继续前进前必须回收他们的尸体和受祝过的战术无畏装甲。”
“收到，收割者。我们正锁定你的信号。九号分筛厂。”
“肯定是那些亚空间的鬼玩意儿。”多索尔愤愤不平地穿过厂房，加入了围在卡胡遗体周围的其他小队成员的讨论，“没什么其他东西能打的猩红兄弟会措手不及。”
“异端小瞧了我们，”沙尔回答，“而卡胡犯了同样的错误，付出了血的代价。我们决不能步其后尘。”
“一个多钟头没交火的动静了。”多索尔说，“哪怕是那些在隧道里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凡人囚犯也消停了。他们不见了，不管是那些邪教徒、罪犯、叛徒还是什么，都不见了。”
“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沙尔赞同，“我们可敬的特·卡胡兰吉没能从混沌巫师手中抢下那个男孩。他们搞不好已经把男孩带去了主辖区的要塞。我们的目标依旧不变，直指要塞。”
“连队受了重创，战术小队的战斗力只剩下完全状态的一半多点了。”
“游牧掠食舰队下达的指示简单明了，”沙尔听起来斩钉截铁，“我们必须完成血税的征收。哪怕仅剩你我。”

多索尔凝视了连长片刻，马克VI型头盔的喙状面罩遮藏起了他的表情。
“遵命，连长。”他最后说道。
“小队现在归你指挥，”沙尔转身走向分筛厂的出口，“在阿里和侦察兵到达前确保厂房的安全。”
“明白。你要做什么？”
“祈祷。”
托里克率领着第五小队的成员肃清一间机车车库时，黑暗笼罩了他们。
噬人鲨鱼贯进入回荡着诡异声响的隧道时，托里克的链锯斧刚刚痛饮过异端的鲜血。庞大的盾构机在扎塔克底层的矿山里雕刻出这些隧道，以容纳轨道系统的备用车辆。地板上满是肮脏的车辙印，盖着厚重防水布的各式引擎塞满了整个仓库。托里克为首的五个虚空兄弟静悄悄地在藏品间穿行，失灵的自动传感器迫使他们放慢了脚步。打击头领卡特利把第五小队分成了两个战术小组，以便更好地完成他们的新任务——在其余兄弟新占领的前线阵地侧后清理那些侧室和狭小的辅助隧道。卡特利本人亲率第一小组上阵，托里克则负责第二小组。当第三连的其余兄弟准备着向深井一号发起总攻之时，他们一直在追捕徘徊在隧道里的邪教徒和逃犯。这项工作枯燥而毫无荣誉可言，但噬人鲨们如狮子搏兔，任劳任怨。对于托里克这样的战士而言，鲜花和赞美不过是身外之物。系外黑域空余无尽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