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Ennui 第二十二章：对策 Measures(5)

她们不会知道的。
她们不会知道伊莎莱不只是单纯地接受了她的死亡。如果她愿意的话她可以在银河系中的任何地方寻死……而她选择这种死亡是出于一个理由，仅仅一个理由。
看着伊莎莱低下头去，我的双手又一次颤抖起来，羞耻充盈着我的内心。但这一次有所不同，因为在此之前我仅会为我的行为和对神皇和姐妹们的亵渎而感到羞耻，可现在呢？
现在，我的羞耻感因自己背叛了伊莎莱而更加深重。我本选择杀死的美丽的伊莎莱，并没有意识到我施加的威胁，为了我而选择了仁慈地放过我的姐妹们。
随着我读出了她的遗言的唇语，这个想法被进一步巩固。
原谅我。
噢，伊莎莱……没有什么需要原谅的。
她的下一句话是曲折的灵族语，但句子末尾的最后一个词是我所熟知的。
它压根就不是灵族词语。
她的最后一个词是我的名字。
//处决她。//
我来不及思考便行动起来。我立即更改了瞄准的方式，把爆弹枪猛地砸在栏杆上并压上了全身的重量，将开火模式调到了全自动。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怒吼声，把整个弹匣里的爆弹直直地泼向了广场——
——越过了我的姐妹们的头顶。

她们的阵线立刻就破碎了，身边剧烈爆炸着的广场让姐妹们惊恐地四散开来。我的爆弹枪怒吼着直至打空弹药，我随即扔掉了空弹匣，拍上了新的一个，按下供弹器然后再度开火。
另一轮爆弹风暴撕裂了广场，我的姐妹们争先恐后地在巷子里寻找掩体，而在混乱中的某处，我发现伊莎莱利用这阵骚动直接消失了，还带走了自己的剃刀连枷。
我的姐妹们甚至没有费心寻找威胁的方向，她们都忙于跑向掩体。其中几个盲射了几枪，对着我大致所在的方向胡乱地打出几个点射。我打得她们晕头转向，现在她们遵守着反伏击的标准战斗流程：分散开来，重整部队，重新评估情况，然后发起反击。
但当她们重新集合起来时，已经没有什么可反击的事物了。
在将两个满弹匣对着自己的姐妹们打空后，我唯一能当作安慰的是没有一个人在我的射击中倒下。距离太长，散布太大，而她们经受的最坏的情况会是跳弹或者被一片破片打中。
然而，我已经毫无疑问地洒下了鲜血。
修女会的血。
更糟的是，我是用我们自己的一件神圣的武器做出了此等行径。我已经亲手做出了自己曾发誓不允许兽人犯下的每一件事，而且是为了维护一个黑暗灵族的亵渎存在而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