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幻想入】自己之歌 by 孤独智涨(10)

“你跟她说啥了？”
“一些蠢话，她应该不会再管我了。”我说，“有止疼药吗？”
美铃轻描淡写的两下几乎打碎了我的所有肋骨，内脏就别提了，我能活下来简直是医学末日。但她给我喝了一口药，让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我就好差不多了。如果能下床走路就算康复的话。
在这期间，我也和这家人有过不少互动。这里的女仆长叫十六夜咲夜，我的那把银刀就是她给的。当时她路过我的摊，顺便买了张画，结果没带钱，就给了我一把刀。这里图书馆的馆长是个相当执拗的装饰主义爱好者，身体比我还糟糕，那天我还和她差点吵起来。这里的家主是个小个子吸血鬼，她还有个一样块头的妹妹，只不过这俩的年龄是我的二十多倍。
按照她们的话说，我在这里也算是“客人”，每天都有专门准备的伙食。我还记得以前有一次，我偶尔捞到了蹭饭的机会，和教授一起在一个高档西餐厅吃饭，只不过和这儿比起来，那边的东西更像是撒了调料的泔水。当我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元气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开始我的艺术。

这里的女仆们没怎么敢碰我，我就找了馆长小姐。
我看着她沉默着抱出一大摞厚重的装订书。
“我在这几百年一点点写的东西。”她的脸颊有点泛红，“你看看，给点评论，谢谢。”
以上要求均为终身保密。光是看完这些东西就花了我足足一个月，这期间灵梦再没来找过我。
那两个吸血鬼的需求很简单，她们各自嘬了我一口，失血量控制得很好，刚好卡在让我失血性休克的边缘。女仆长小姐把那把刀要了回去，然后对我鞠了一躬。其它的时间里，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熬夜看帕秋莉·诺蕾姬女士花了几百年写出来的三十多部长篇和上千部中短篇小说以及数不清的诗歌、散文和学术论文，对一个爱读书的人来说简直是他妈的天堂。可惜我不能跟你说具体内容，一点儿也不能说。
要给这些东西全部写完读后感做完批注，给我一千年都不够用。等我把那些东西读完后的第三个星期，她过来跟我说了几句话。
“够了，你可以走了。”她说，“谢谢你，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