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幻想入】自己之歌 by 孤独智涨(9)

“你没事吧？”
“有事。”我嘟囔着，“唔……”
“你说的啊，那个……”她的神态尴尬起来，“抱歉，我用力过头了。”
“我活该。”我撇过头去，张嘴吐出一大口血，“你不用自责，呃……你刚才干了啥？”
“我练武术。”她挠挠头，把我放在墙根下让我坐着，“对不起，我拿你试了试新招。我拿药去。”
趁着她给我拿药的间隔，我什么都没做，抱歉，我休克了。那一拳一脚确实够劲，如果不是美铃给我灌了一口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果汁似的液体，我百分之一百会在十分钟内嗝屁。感谢她的良心。
但哪怕没死，我这个糗样子也不适合再弄什么行为艺术了。我还算信誉良好，这里的住民也不介意和一个被打残的家伙住在一起，美铃就把我搬到了其中一间卧室。这里有很多女仆，但因为我是她打残的，得她来亲自照顾我。
到了中午，有人用我听过了好几次的频率敲门。当灵梦进门时，我明显感觉她不太高兴。

“你好啊。”我尽量忍住整个躯干在不停反馈的剧痛，“有啥事吗？”
“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巫女破罐子破摔似的叹了口气，“你出啥事了？”
“美铃捣了我一拳。”我抢在她出门找茬之前接着说了下去，“不怪她，是她救了我。”
“这怎么能不怪……”
“我们是双向自愿的。”
她用她特有的那种满是疑惑和不解的眼神瞪着我，在讲道理方面我占优势，真是抱歉。
“你……”她做了个深呼吸，“你在消磨我的责任心。”
哎呀，她发现了。没错，让一个真心希望你好的人放弃你的最好方式就是当一个愣头青，最好一头攒在墙上还要打两个滚，一次又一次撞得头破血流，显出无可救药的样子，那真的就没人愿意再管你了。
“你没有义务惯着我。”我说。
我似乎把灵梦惹恼了，她臭着脸把头别过去，出门，再把门摔上，仅凭脚步声我都能听出她的愤怒。我看到门再次打开，美铃畏缩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