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幻想入】自己之歌 by 孤独智涨(6)

这我还真没猜到。她的这句话好像往我头上打了一棒，我有点晕。
“你确定吗？”
“确定。”她说，“公平交易。”
“那请你把衣服脱了。”
我没太舍得让她当太久模特，虽然我也很难舍得放弃这么完美的模特。我画了五张速写和一张素描就放了她，也没有做任何别的事情。到最后我和她比画，我发现她的水平比我的大学教授还要高上几万个等级，而她竟然很欣赏我的作品。
“我能收藏起来吗？”她像照顾宝贝一样捡出我的画来，“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人给我画裸体呢。”
“你真的觉得我画得好？”
“比照镜子好看。”她耸耸肩，“签名纸还有吗？”
她又把我送回了摊，那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太阳都在落山了。我远远看到的第一个东西是我的摊，第二个就是坐在我的位置上趴着睡觉的灵梦，竖牌和道具全部被收了起来。她显然等了很久了。
“你们来啦？”她抬起头来，“姐，我们聊聊。”

“嗯。”
“至于你……”巫女转头看向我旁边的爱丽丝，她的表情早就失去了当时画画时那种又热忱又清冷的感觉，看上去充满歉意。
“你回去。”
爱丽丝点点头，然后腾空而起，几秒后就从视线里彻底消失了。灵梦把视线聚焦在我身上，她显然有话说。
“那封信……”
“我收到了。”
“爱丽丝是个好人。”她摇摇头，“我自己……应该也算吧。你知道吗？”
我这辈子也很少见她俩这么好的人，我全身心地认可灵梦的这句话。“知道。”我说。
“但你之后碰到的就不一定了。”她眨眨眼，眼神里满是恳求，“他们不一定在乎你的感受，甚至不一定在乎你的生命，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我要是不明白，那我就不会傻愣愣地去弄这个摊了。
“你总在乎你的命吧？”
“是啊。”
“那还请你尽快……”她顿了顿，“放弃。真的，你现在就是在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