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幻想入】自己之歌 by 孤独智涨(5)

“好。”她取下第七张纸，“你有点儿瘦了……不成问题，谢谢你。”
“没事，我应该的。”
“那请你躺下，对，就是这个姿势，保持住。”
我像埃及艳后的尸体一样躺在爱丽丝客厅的桌子上，她这次画得显然慢了下来，也就意味着现在是素描时间。这个姿势还算挺舒服，我倒是不介意等她完完整整地画完，只不过出了点意外。
有人敲门。
如果我和爱丽丝都是正常人，那此时我应该去找衣服穿，爱丽丝要收画具，而且我们都需要表现出慌乱——去他的。我才懒得多动两下，我看到她叹口气，起身，走到门口然后拉开了门。
我是不是忘了说了？爱丽丝是在一楼客厅画的，从她家正门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两个我的裸体，一个躺在桌子上，一个在画纸上。当博丽灵梦着急忙慌地冲进来时，她就看到了这些。要不是爱丽丝反应及时，这姑娘就得开始尖叫了。
“你们在干嘛？”
“画画。”爱丽丝说，“勿扰。”

“我和那个外界人有两句话得说……你衣服呢！？”
“没见过人体模特啊？”我板着嘴唇含含糊糊地回答，尽量不改变自己的姿势，“有问题吗？”
爱丽丝叹了口气。
“我还没画完呢。”
“那……”
我的姿势导致我没法看到她，但仍然能猜出巫女小姐是什么反应，好像我和爱丽丝联手击碎了她的三观。女孩明显受不了现场的气氛，走出门之后直接腾空而起，对这地方没有一点儿留恋。
爱丽丝把门关上。一个小时后，她画完了。
“非常非常感谢你。”我记得她是这么说的，“我已经好久没画过正经的人体了，可能有点兴奋，就画久了一点……”
“没事啦。”我耸耸肩，一边把卫衣套在身上，“我一向说到做到。”
“但我不能白让你当这次模特。”她挺起了身子，“我会给你回报。”
我来兴趣了，“你说。”
“你可以对我做一件事，或要求我做一件事。”她的眼睛中跃动着灵感的火焰，“我会百分之百顺从，就像你刚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