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4）(10)

“这就是没有远见了，”约翰有些不满，他在科研投资上可没省过钱，“人工智能技术本来就需要长期的投入才能有突破。”
“啊，这倒不是——”男人抬起头刚想反驳，就对上了约翰的视线，立马又把头低了下去，小心地说道，“本来我们也是有所准备的，即便短期内看不出成果，但也能坚持个一段时间。不过，要是成果终将被窃取，那我们肯定不会再白费功夫。”
“窃取？你们被谁盯上了？”芙蕾达问道。
“不，窃取……只是个猜测，我们到后面也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这点，但那个都市传说对我们的影响的确很大。”
“都市传说吗？”别西卜瞪大了眼睛，“你们还会相信这种东西。”
“不，呃——也不能说是完全的传说，后来我们确实也找到了一些证明。”男人吞了口口水，接着说，“你们大概也听说过，曾有一家企业应聘，或者说雇佣，总之是让一个人工智能进入了董事会，行使与其他成员同等权力的事情吧？”
“是，”约翰和别西卜对视了一眼，随后说道，“这在当时是种标新立异又显得很有远谋的行为。不过根据我知道的情报，他们的董事会并没有变得精明无比，这其实只是种作秀而已。特别是那位人工智能董事长，它后续的表现也不是特别出众，甚至还差了别人一截。过了几年，那家企业就因为经营不善而被拆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