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4）(9)

“我的名字是伊莎贝拉·玛门·拉普拉斯。”伊莎贝拉皱了皱眉，随后说道。
“啊，是的，拉普拉斯——小姐……”男人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哦，我应该也要自我介绍一下……”
“这就不必了，我们并不是来和您交朋友的，先生。”约翰微笑着看向他，“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对了，在那之前——”
“你有权保持沉默，”芙蕾达已经很熟悉这个流程了，“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国内并未限制你们制造任何类型人工智能的权利，但利用它们来做些什么违法的勾当……希望您不要让我们失望吧。”
“是这样，先生，您大可不必认为我们在威胁您，从而让自己被迫给出一个我们并不想要的答案，哪怕，”约翰看着他在会议桌的对面坐下，并俯身凑了过去，“您认为那是我们想要的答案。不，我们只想听真话。”
“你不想说话尽可以不说，”芙蕾达补充道，“但做假证就不必了，我们都不希望那样。”
也许是看在旧日情分上，伊莎贝拉倒了一杯水递给那位先生。他抬起头，看了看这位自己记忆中的“骰子”小姐，把水一饮而尽。
“好吧，”他喘了口气说，“你们想问什么？”
“在开始提问之前，”旁边的别西卜说话了，“如果您认为自身的安全会因回答我们的问题而受到第三方威胁，完全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不会让您难办的。”

“是，谢谢您了，小姐，但没关系。”男人说道，“现在不会有人威胁我，当初创造出它的那些人已经分开，原来的组织也不复存在了。”
“真的吗？”约翰表示怀疑，尽管他曾经亲自下令处理了达伦，也就是伊莎贝拉所属公司的实际掌权人。
“当然是真的，我甚至可以向你们提供那些参与者的名单——虽然我不认为他们知道的比我更多。”男人回答道。
“好吧，那就开始提问。”芙蕾达清了清嗓子，“首先，除了伊莎贝拉之外，你们那个公司还创造过其他的人工智能吗？”
“没有。”男人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虽然我并不清楚骰——拉普拉斯小姐的现状，但在当时，我们实际上是没有能力去再创造一个人工智能的，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修改。此外，按照研发团队的说法，拉普拉斯小姐的预测能力在当时也算是相当出众的，只不过我们没能让她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只好让她去处理股市预测之类的工作，赚点小钱。”
“你们很缺钱吗？”约翰有些疑惑。
“这——也有各个方面的问题在内。”男人再次擦了擦汗，不过并不是因为紧张，“首先，我们的团队中并没有计算机能力极其出众的人才，所以后面没办法帮拉普拉斯小姐完善她的软件，以发挥出她更大的作用，其次，我们——是的，我们的确很缺钱，因为预期的成果没能达成，不少股东在亲自参观过伊莎贝拉小姐的表现后，选择了撤资，公司的债务一直没能还清，我们后面也是因此而离开的。”